徒弟是真配不上人家小娘子——人家身上有八百个心眼子，自己徒弟连八个都没有。
他失笑：“太医署一向惜才，怎会做这样的事情？张小娘子只管放心。”
张司九连连点头：“陈太医署令说这话，我就放心了。您的人品，我们都信得过！”
太医署什么的，都太假大空了。
所以认准一个人，才是王道。
陈深严失笑，最后还是夸了一句：“顾轻舟真找了个好徒弟。比他强太多了。”
但凡顾轻舟当年有张小娘子一半，也不至于最后那样收场。
张司九微笑脸：“那当然，我师父教得好。所以我才能青出于蓝。”
陈深严没有再多说，只干脆利落的签字盖章，最后合同一式两份，还专门请了一个中人做保，这才算是完整流程。
张司九拿着合同，笑得格外灿烂：“希望以后大家合作愉快！放心，七日之内我一定撤了我的摊位！”
陈深严却道：“今日就撤了吧，我让人在太医署那医铺里，给你腾出一间来，挂上你的招牌。”
他一笑：“天冷了，冻坏了小娘子也不好。”
张司九不得不佩服：这格局！！！太医署要是不能在他手里做大做强，还真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