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大理背着她去了医务室,宫南卿不放心,张大理那个不靠谱的,天天大大咧咧,他还是决定去看看。
作为数学课代表去办公室帮老师拿试卷的空档,绕路想去看看夏初遇。走到半道上果然看到张大理撅着屁股在那里挖坑,然后又埋了东西进去。
等张大理走了,好奇心使然,宫南卿走到那个坑边。
医务室,医生说是小毛病,没啥事,喝点热的红糖水就好了,还给开了止疼片。就是不给开假条,说不用开假条。
这话正好被进来的宫南卿听到,他跟夏初遇和说老师要讲新课,不检查作业了,叫他们赶紧回去上课。
谁知,一进教室,黑板上学生在做题,老师正在
小初遇和张大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齐刷刷地瞪向宫南卿。宫南卿才不在意,耸肩表示没看见。
轮到夏初遇和张大理,他们俩借口作业找不到了,但是保证已经做完了两人一起在外面的肯德基一起待到接近十点多才做完。
他们确实在肯德基待到十点多才回宿舍,不过在肯德基是打游戏吃鸡的,而且,打到十点多还不过瘾,回到宿舍继续打,直到凌晨三点多。
就在这时,宫南卿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来两套试卷,跟老师说,在医务室外面看到有条狗子在刨土,发现是他们的作业就帮着拿回来了。
因为试卷上面清晰的写着两人的名字,想否认都难。
数学老师大发雷霆,“撒谎比写不完作业更恶劣。”然后罚两个人去外面楼道里写,写不完不准进来。
从那以后,张大理落下一个绰号,叫狗子。
三个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下节课是自习,没有老师在。
突然,张大理冲进教室说,“不好了,夏初遇肚子疼,疼晕了过去。”
闻言,宫南卿率先冲出教室,背起人就向最近的医院跑去。在他看来,医院的那大姐就是一庸医,啥也不懂。就知道让女同学喝热水,吃止疼片。
上个月这个时候,她也疼得脸都变色了,医生也只给了止疼片。
于是背着她跑出学校穿过马路,然后招手叫了出租车,一路上还不停拍她的脸,想要叫醒她。
让他背在背上一路颠簸,现在又拍又打的估计脸都要被他给打红了。夏初遇没忍住,大叫一声,“疼。”
“你终于醒了?”睁眼就看到宫南卿紧张的表情。
“再不醒,就被你打死了。”夏初遇欲哭无泪,“我的脸是不是肿了?”
“你好点了没有?”宫南卿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夏初遇真后悔装病来报复他了,气得她都不想跟他说话。
“你到底好些了没有?”宫南卿又问。
“好了。不用去医院了。师傅,麻烦您掉头,我们回学校。”夏初遇跟司机师傅说。
宫南卿很固执,“不行,要去医院看看,我看你疼了好几次,这次都晕过去了。”
夏初遇又不能说自己是装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之后去了医院看了中医,开了好多又苦又涩的中药,只是后来都被她偷偷的给扔掉了。想想那些青葱的岁月,她的心中就像那些中药一样,又苦又涩。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如果父亲没有出事,那该多好啊!初遇感叹。
想着那些过去的事,一晚上夏初遇错了好几个拍子。dj上去后,他们乐队中场休息,队长找到她。问她是否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她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队长主动道。
夏初遇:“不用了,都已经过去了。”她苦笑。
往事不可追,一些已经既定的事实反正已经过去了,她很清楚,到现在为止,只有她一个人还抓着过去不放。如果不能从父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她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幸福了。
…………
程陈百会最近这几天很郁闷,各种不顺。交上去的设计图,不是被甲方给退回来就是被大神宫南卿给批得一无是处。白天勘测地形,走访附近的村庄院落,晚上回来熬夜加班画设计。
规划意见书还没有出来,稿子已经被打回来若干遍。她这个着急啊!连续几天彻夜加班,今天早上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头发居然大把大把地往下掉。
当然这还不是最叫她生气的,最叫她生气上火的是那个度假村老板张大理的未婚妻。有事没事在她面前晃悠,竟说些有的没的酸不溜揪的话。
就像今天中午。
张大理上午陪着他们设计公司和勘察队的人去了现场的一个山头,大家一个上午都很辛苦,中午便在公司食堂吃个便饭。
谁知道吃饭的时候,张总未婚妻来了。
人一坐下来,环顾四周,矛头莫名其妙地又瞄准她。
先问百会结婚了吗?现场有没有好感的青年才俊?这问题能回答吗,简直就是送命题,现场几乎都是半熟的人,回答哪一个都是找死。
百会只得说,自己刚开始工作,分不出来精力处对象。
那未婚妻又说,哎呀,年纪大了也该谈个男朋友了,老人都说“挑花的挑梨的,最后挑个没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