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血河上渡船,而且还唱着一首悲歌的女子吧?”
“对,看来牢头所在的当世,依旧还有道母的传闻呢!”
凌北心头一喜,默认了苏昊的疑问。
“什么传闻不传闻的,你所说的道母,我曾在血荒中可是亲自遇见过,她还邀请过我去她船上喝茶呢!”
苏昊挑眉笑道:“不过当时我也不认识她,而且我感觉那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时我便将她臭骂了一顿,然后她就消失了。”
“我的天……唉!”
闻言此话,只见稳重淡定犹如凌北,在这一刻也不禁一阵发傻,甚至心底一阵发凉,口中还发出了一阵深感不可思议的叹息!“她的茶当真能解黑祸么?”
望着凌北那呆滞的目光,苏昊倒也不想再去多言,因为他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