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大周末的冲过来叫她洗车,该难过的是她吧?
啪嗒!
乔非晚打开了灯,规规矩矩地走入屋内,扬起职业性的微笑:“夜总,车洗完了。”接下来是安慰他几句?还是催着他走?
她不太喜欢窥觑人的心理的,他也不是她的朋友,轮不到她安慰。
那赶人?怎么赶?
幸好,这个问题没成为她的纠结,因为夜司寰在下一秒就起身,掏出一叠钱放在她茶几上,抬脚就往外。
不薄不厚的一叠,目测一千是有的。
“夜总,不用那么多!”乔非晚叫住他,“我就洗了个车身,车内没清理。”
“可以了。”夜司寰已抬脚越过她,走出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他的声音,“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用洗了。”
啊?
这就……这么突然?
她下意识地转向他,只能看到他下楼的背影,听到他快步下楼的脚步。但两秒后脚步声就听不见了,因为外面的雨不早不晚,恰好在此时下了下来……
雨声盖过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