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拿起一把村
民挖山货的铁锹,直接就杀鸡儆猴,狠狠砸上七宝脑门,“谁出去一步,就跟这条狗一样!”
“当!”一声闷响。
七宝被敲得一脸懵逼,直接被按趴下去了。
要是正常的狗,肯定头骨碎裂,当场死亡。
“你干什么!”乔非晚忍不住了,本来她还可以虚与委蛇一下,但谁打七宝她都疯,“你凭什么打它!”
也不装了,“七宝,你怎么样?”
她跑过去看,七宝的眼睛上面被打出了一个口子,毛坏了,皮也坏了,里面的零件不知道有没有坏?
皮毛多贵就不用说了!
除了心疼,更多的还是担心!
要是零件和系统敲坏了,要怎么修?修不好的!
坠子已经被打开用掉了,她找不到第二个备用零件,再坏就修不好了!
那种差点失去七宝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
村长也是吃惊又诧异:这一铁锹下去,狗没死?没流血?连哼没哼一声?
向初夏的脸色也很难看:这要是可乐,就没了。她刚失而复得的可乐,差一点就彻底没了……
于是,原本这里,夜司寰是最不爽的那一个。
现在,他的不爽和另外两位比起来,突然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