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练习了好长一会儿呼吸法和通透世界之后,就到了迎接每天一次的小萝莉香吻时间了。从万民堂出来之后,初墨直奔往生堂而去。
今天,初墨是打定主意要从师父那里学一个探查的手段了。如果能打得过,却找不到人,绝对很憋屈。尤其是系统调侃那句鬼王在自己坟头蹦迪,简直让初墨变成了一个蹦蹦炸弹,一点就炸!
从家里到往生堂,初墨现在闭着眼就能做到。到了往生堂门口,钟离破天荒的站在门外等着初墨。
“欸?师父?”初墨愣了愣,往常时候,自家便宜师父都会在小屋里边喝着茶边等着自己,怎么今天站门口等了呢?
钟离朝初墨点了点头,赞赏道,“看来你有了不小的进步。”
虽然钟离看出初墨的实力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呼吸节奏什么的却是有了规律。虽然目前看来很稚嫩,但是钟离相信,这东西如果普及开来,绝对能在璃月港开宗立派了。
初墨挠了挠头,呆萌的笑了笑,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玩意儿。不过还好,毕竟只是呼吸法,如果是选择了体质提升到三十点那才无法解释。
“师父,今天是什么情况呀?”
“胡堂主带着胡桃那孩子去工作了,以普遍理性而论,往生堂现在就剩下你我二人了。”钟离语速停了停,“所以说,今天去璃月港外,告诉你一些往生堂客卿没法说的东西。”
钟离望着天空,眼神中的怀念一闪而逝,岩王帝君身上独有的那种历史的厚重感弥散开来,“走吧!”
身为岩王帝君,钟离并没有直接带着初墨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出城,而是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一步一步的朝着城外走去。
钟离以老大爷散步的速度在前面缓缓的走着,初墨则是迈着小短腿紧紧跟着。
“说书人曾言,彼时的璃月,山间有大魔侵扰,海中有恶螭盘踞,岩王帝君召集众仙,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钟离一边走着,一边怀念到,“岩王帝君出征之时曾言道,此世诸神群魔并起,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只愿荡涤四方,护得浮世一隅!而这,便成为了璃月最初的契约。”
从第一天钟离就没有对初墨隐瞒过自己是岩王帝君,初墨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钟离的背影,所以说……师父这是要摊牌了吗?
“你认为,这些事情,有几分真,几分假?”
初墨摸了摸鼻尖,“说书人的话,以普遍理性而论,大概……只能有三分真七分假吧。”
“哦?为何你这么认为?”钟离嘴角慢慢扬起,身为岩王帝君的弟子,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是有点不敬仙师呢。
不过,这不也正意味着关系的亲近嘛。
被仙人养大的孩子,你总不能指望着他能把仙人供起来吧。正是因为太过于熟悉,所以失去了那一份敬畏,但是多了一份亲近!
“所谓说书人,大多是把历史中曾经发生的事情加以润色,然后以更有故事性的方式让它流传下去。不说别的……”初墨撇了撇嘴,“以普遍理性而论,师父这种闷油瓶倒是说不出那么漂亮的话来。”
钟离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微微叹息,原以为自己应付不来的孩子就只有胡桃那孩子了,没想到初墨这么乖的孩子,跟胡桃玩了一年之后,也变得让自己应付不来了。
“以普遍理性而论,历史的真相是无情却残酷的。而它,也总会随着时间的磨损,慢慢失去它原本的色彩,然后被染上新的色彩。”钟离叹息的说着,虽然平澹,但是平澹中却蕴含着世间的真理。
“唔,师父这句话在初墨这里加分很多啊。”初墨朝着钟离的背影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实话,我感觉师父能说出刚刚的话,似乎刚才对师父是个闷油瓶的评价有些不完善。”
“唔……”初墨想了想,“现在是一个能说会道的闷油瓶。”
钟离:“……”
钟离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至少表面上,他依旧平静的如同一摊老水一样。
“魔神战争时期,璃月是最繁华的地区,然而,同样是因为它的繁华,所以它又是最危险的地区……”
“所以说……闷油瓶的话题翻篇了吗?”初墨诶嘿的笑了一声。
钟离那六千多年的脸皮完全不在乎初墨说什么,而是继续自顾自说道,“蒙德地区是一片雪山,龙卷之魔神迭卡拉庇安筑起风墙守护子民,而他的对手仅仅只有狼王安德留斯一人。稻妻位于深海之岛,魔神战争的末期才被卷入战争。而璃月,因为气候适宜,土壤肥沃,同样孕育的魔神也数不胜数。”
“这片土地留下的故事太多了,多到……哪怕最悠古的磐岩也无法记清。”钟离叹息道,“如今,看似璃月无忧无患,但是暗地里的并不在少数。”
初墨认真听着,虽然他通过游戏剧情知道了不少东西,但是……只到二点几版本的原神,埋下的坑多得数不胜数。就比如深渊和天空岛,这两个地方初墨几乎一无所知。
“总有一天,你会在璃月港乃至整个提瓦特大陆留下属于自己的故事。身为岩王帝君的候补继承人,你身上的责任尤为重大!”钟离看着远方,眉间彷佛有抹不开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