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言的母亲名叫李冬梅。
年轻时本是吉春市纺织厂的车间主任,后来纺织厂破产倒闭,她也就跟着失业了。
或许是因为失业遭受到了打击,李冬梅的心情,变得格外不好。
三天两头的和苏勇吵架。
两个人的关系,也因此闹得越来越僵。
后来李冬梅为了贴补家用,开始做起了地摊生意。
虽然赚的不多,但好歹也算是有了一个营生。
结果没想到,正是因为摆地摊这件事,让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庭,彻底破碎了!
那一年,李冬梅无意中结实了一位姓马的粤东货商。
两个人兴趣相投,加上李冬梅和苏勇的夫妻关系越来越僵。
李冬梅就和这个粤东货商,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并与第二年的二月二十号,远走高飞,去了广洲。
再也不回来了!
而李冬梅走的那一天,正好是苏瑾言的生日。
当时七岁的苏瑾言,在学校里还满心期待着今天晚上的生日晚宴,母亲会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
结果没想到,满心期待的回到家,得知的消息却是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
这对苏瑾言幼小心灵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
也是从那一天起,苏瑾言的心里很排斥过生日,并且也在也没有主动过过生日。
如今一晃,十一年过去了。
苏瑾言虽然已经从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长大成了十八岁的婷婷少女。
甚至在去年还收到了李冬梅为了表示歉意而送来的摩托车。
苏瑾言也还是不打算原谅自己的母亲,原谅李冬梅。
更加不想去见她。
所以在苏勇说完话后,苏瑾言摇了摇头道:“爸,你有时间转告她一下吧,就说我没时间!”
“好!”
在苏勇的心里其实也是对李冬梅恨之入骨的。
不过,并不是痛恨李冬梅抛弃了他,给他带了绿帽子。
而是痛恨李冬梅,在苏瑾言最需要母爱的时候,丢下了苏瑾言。
导致苏瑾言母爱缺失!
“我这就等她打电话,告诉她你不去!”
“等等!”
就在苏勇准备拨通李冬梅的电话,好好的嘲讽李冬梅一番时。
徐飞一把按住了苏勇的手,打断了他的操作,“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看一看她!”
“臭小子!”
苏勇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将徐飞的手一把甩飞,眉头一皱道:“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说你现在还没跟我女儿结婚,就算结婚了,我们家的事,也还轮不到你来管!”
“勇叔,您先别激动!”
徐飞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之所以想让苏瑾言去看一看她母亲,其实是有原因的!”
“屁的原因!”
苏勇对李冬梅意见很大,要不是他顾及苏瑾言的感受。
他连说都不会跟苏瑾言说这件事,“她抛夫弃子,跟别的男人鬼混,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根本不配给我姑娘当妈,我姑娘也不认她这个妈。”
“勇叔,这话你就说错了!”
徐飞一脸平淡的反驳道:“谨言母亲,纵有千般不是,血缘上的事实,也是改变不了的!所以您说不认,可不算数!”
“另外...谨言母亲既然想见谨言,肯定是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咱们还是要给她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的。”
“更何况,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咱们又何必对此念念不忘呢?”徐飞之所以会开口劝苏瑾言去看看李冬梅,其实是有原因的。
前一世,李冬梅从广洲回来的第二年。
也就是苏瑾言上大二的这一年,李冬梅查出胃癌晚期。
并且没多久就病逝了。
当时的苏瑾言得知了这一消息后,在葬礼上痛哭流涕,十分懊悔自己没能早点见一见母亲。
不然也不至于连最后一面,居然也都没有见上。
而遗憾终身!
所以重活一世的徐飞,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帮苏瑾言弥补这一遗憾。
砰!
“放屁!”
苏勇闻言,怒拍了一下桌子,没好气道:“你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年她对我们爷俩造成的伤害,是说能弥补就能弥补。”
“说改正就能改正的吗?反正...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原谅她的!”
“行了!”
苏瑾言听着两个人的争吵,感到无比的心烦。
绣眉一皱道:“消停吃饭吧,至于见与不见的事,我在考虑考虑!”
“这....。”
苏勇见自己女孩,还真被徐飞这个混小子给说动了。
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不过没等他开口劝说,就被苏瑾言打断了,“爸,都别说了吃饭,你还啰嗦!”
“好好好!”
苏勇见女儿不想提这事,也不在说,点了点头道:“吃饭,吃饭!”
.......
饭后苏勇被几个老哥们拉去打牌了。
徐飞和苏瑾言,则是一前一后,朝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