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什么?”
谷语晨先是一愣,旋即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钥匙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不过没事,我有钥匙。”
“哦!”
徐飞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将刚提起的东西又放了回去,“我刚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谷语晨:“.....。”
“徐飞...你个混蛋!”
谷语晨原本以为徐飞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走了。
气的将东西一甩,蹲在地上,有些要哭的架势。
嘴里嘟嘟囔囔道:“死徐飞,臭徐飞,又欺负我,我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永远单身,哼!”
“不好意思!我不仅会找到对象,还会找一群,凑成一个连队,你诅咒也没用。”
就在这时,走远的徐飞又回来了,站在她面前幸灾乐祸的笑着。
气的谷语晨牙痒痒,没好气道:“你不是有事么?还回来干什么?还凑一个连,也不怕累死你!”
说到最后,谷语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俏脸之上满是潮红。
心里暗暗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连那种话都说的出口。
“的确有事!”
徐飞随便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不过在走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至于我未来会不会累死,你不用操心,反正你也体验不到。”
“要死啊!”
谷语晨立马嘟着嘴反驳道:“我才不要体验呢...你不是要问问题么,赶紧问!”
徐飞嘿嘿一笑,凑近谷语晨的耳边问道:“你家的床大不大?”
“嗯?”
谷语晨一愣,“你问这个干嘛?还行吧,我睡正好。”
“那软不软?弹不弹?动弹的时候会不会响,门上有没有锁,你家在几楼,有阳台么?”
“徐飞...!”
谷语晨就算是在单纯,听完这些也听明白了。
羞的俏脸通红,挥舞着小粉拳就朝徐飞冲了过去。
“诶!不是我问你问题,你干嘛打我啊!”
“你说呢,坏蛋...你给我站住!”
半晌后,徐飞提着东西,陪着谷语晨朝着她家走去。
谷语晨算是他班里条件好的了,家住在松江市一匡街的幸福家园。
是松江市今年新建的小区。
不过是多层,而非高层。
但和周围的棚户区比起来,那可要好太多了。
“语晨,你家招不招上门女婿?”
徐飞眺望着眼前的楼房,对谷语晨问道。
谷语晨摇了摇头,“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
徐飞嘿嘿一笑,挑了挑眉道:“医生说我胃不好,只能吃软饭,要不我吃点亏,嫁给你吧!”
“起开,我才不娶你呢!”
谷语晨一脸嫌弃的将徐飞推开。
徐飞还往上凑,吓得她紧忙往前跑。
啪嗒!
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平房里,突然丢出一个硕大的铁盒子。
砸在谷语晨的脚边,吓了谷语晨一跳。
循声望去,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站在门口,瘦小的身子微微发抖,沧桑的脸上,满是惶恐和无奈。“儿子,你别翻了,家里真没钱了。”
“滚开!”
被老太太唤做儿子的男子,一把将老太太推倒在地,咆哮道:“老不死的,赶紧说,钱被你藏在哪了?”
老太太胳膊被磕的通红,一边用手揉着,一边摇头,“妈真的没钱了,你就算打死我,也没有钱啊!”
“那房产证呢?”
男子猩红着双眼,一把扼住老太太的衣领,嘶吼道:“被你藏在哪了?赶紧说,不然我特么弄死你!”
老太太被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儿子,这房子是你爹的救命钱,你要是拿走了,他还怎么活啊?”
砰!
男子猛地将老太太推到在地,后脑勺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光是听声音都觉得疼。
老太太更是被磕的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摊在地上,一时半会怕是起不来了。
“他死了才好!”
男子猛地将桌子上的一堆破烂推到地上,骂骂咧咧道:“这个老东西天天躺在医院里靠钱续命,咱家之所以没钱,我之所以娶不上媳妇,都是他害的。”
“他不死,这个家永远也别想好过。”
砰!
说着说着,男子视乎觉得还不解气,又将一盆开的鲜艳的牡丹花丢了出来。
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还有你,天天弄这些破花,有什么用?要我说,你也赶紧死了得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男子的话落在老太太的耳中,句句犹如扎心的刀。
一刀一刀的刺向她的心脏。
痛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嘴里嘟囔道:“儿子,那是你爹,我是你妈,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如今你不赡养我们也就罢了。”
“还如此诅咒我们,你还是个人么?”
“少他妈废话!”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