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哭,跟我有什么关系,起开点,别耽误我看美女!”
徐飞无情的将谷语晨脑袋推开,大胆的观察起车厢里的女生来。
“徐飞!”
谷语晨被徐飞气疯了,一把抓起徐飞的手就咬了起来。
“我靠,谷语晨,你属狗的吧?”
感受到手挽传来的疼痛,徐飞大声叫道。
结果谷语晨理都不理他,依旧拼尽全力咬他。
痛的徐飞,想死的心都有了。
“松口!”
“呜!”
“松口!”
“呜!”
“行!你不松是吧?”
徐飞冷冷一笑,“那你就别怪我放绝招了。”
此话一出,谷语晨一愣。
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嘿嘿!”
徐飞阴险一笑,大声喊道:“快来看啊,我媳妇咬我手啦,好疼啊,要死人了。”
徐飞的声音很大,整节车厢的人都听到了。
一个个下意识探过脑袋来看。
几个老人看到这一幕后,议论纷纷。
“诶呦,现在这年轻人啊,真是有伤风化。”
“你不懂,现在的小情侣都这么玩。”
“挺大个丫头也不嫌害臊,换我...我可不好意思。”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感受着大家伙那仿佛能把人看穿的目光。
谷语晨羞的俏脸通红,紧忙松开了徐飞的手,辩解道:“谁是你媳妇,你别胡说!”
“不是我媳妇,你还咬我,那岂不是更过分?”
“你!”
谷语晨见自己说不过他,气的将头别了过去。
徐飞低头一看,好家伙,手腕上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上面的牙印,还有两个深深的小圆坑。
那是谷语晨那对小虎牙留下的,比其余的地方都要疼。
“嘶,还好没有出血和破皮,不然还得去打狂犬疫苗,那样可就太麻烦了。”
徐飞咧嘴一笑道。
“你放屁!”
谷语晨气的连脏话都冒出来了,“我又不是狗,打什么狂犬疫苗,你少在那埋汰人。”
“对,你不是狗,你是猪!”
徐飞咧嘴一笑,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画着小猪的粉色钱包,递到了谷语晨的面前。
“咦?你...你不是说丢了吗?”
看到钱包后,谷语晨顿时眼前一亮,一把将钱包夺了过来。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本来可不想丢了咋地,但又怕某个人伤心,就捡回来了。”
徐飞嘿嘿一笑,“话说,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包啊?”
“不跟你说话,你个大骗子!”
谷语晨懒得理会徐飞,将钱包收好,朝着窗外看去。
徐飞也朝着窗外看去。
前一世虽然他也经常坐火车,但还从未有一次像这样静静欣赏沿途风景的时候。
尤其是智能手机普及后,两只眼睛全在手机上了,就更加没有过了。
王东坐在对面,看着徐飞和谷语晨。
越发的羡慕起徐飞来。心里暗暗念道:“要是我也能像徐飞那么不要脸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徐飞等人都是在火车上度过的。
聊天打屁,在不就玩贪吃蛇或者看看沿途风景。
虽然坐车坐的有些累,但整体还是比较欢乐的。
21号晚上九点半,火车成功抵达深镇站。
整个行程,晚点三十分钟。
几个人困的哈欠连天,走路都有些打晃。
“徐飞,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谷语晨走在后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徐飞喊道。
徐飞环顾四周,指了指不远处的深镇迎宾馆说道:“先去那开个房间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咱们在开始转。”
“好!”
几个人异口同声,乘着出租车来到了宾馆门口。
刚一下车,就看到门口有几个人,正在那里和保安争执着什么。
说的是粤语,徐飞也听不懂。
不过其中一个人,徐飞在报纸上见过。
企鹅公司的创始人之一,曾礼淸。
一位难得一见的销售精英,也是最早一个离开企鹅公司的创始人。
徐飞没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这么好,刚一下火车就碰到了自己想见的人之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的和黄先生约了谈合作啦,你拦着我有什么意义呢?”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宾馆的规定,我也做不了主,您还是给对方打个电话,让他出来接您吧!”
“叼你老母閪!我要是有电话,还用在这跟你啰嗦么?”
“咋办啊,咱们今天晚上要是见不到黄先生,他明天可就要走了。”
“要不然就开一个间房吧,才八十块而已,洒洒水啦!”
“洒洒水个吊啊,眼下资金紧张啦!”
原本还和保安吵得几个人,开始互相吵了起来。
但还是曾礼淸占了上风,毕竟他是领导,另外两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