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都是又饿又累。有几名受着伤的徐府亲卫,已经无力再往前,连连恳求先原地休整。
延富看杨昭全脸色发青,他虽一声痛都未喊,却在跨步时两腿微微打颤,衣服上的血渍早已经变黑,走动间却又牵扯伤口,晕上一层新鲜血迹。
“郎君,明日再找吧!再这样下去不行。娘子没找到,您也要被拖垮了。”
延富一路上劝得口干舌燥,但没有一句让杨昭全速度稍缓。
“娘子或是在贼人老巢,或是与徐府有所牵扯,不可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郎君这样搜查实是毫无意义!”延富几乎将口水说干。
“待我们缓过这阵,抵达良州,在下可请命回徐府查问,郎君也有机会带兵端了这贼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最后一个字话音没落,杨昭全就直挺挺地朝地上砸去,延富一惊,赶忙上前接住他。
“郎君失血晕厥,这样下去,恐有生命危险。”
延富守在杨昭全身边,让亲卫唤来还在搜寻的延昌和延吉。
“不如我们现行送郎君入良州,待郎君无恙,我等再前去找娘子的下落。”
延吉觉得不妥,下意识想要反驳,但瞥到火把下,杨昭全的脸已经泛了死气,他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