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钱不在家的时候李芳芳每天都给他打扫卫生,家里窗明几净,到处干净整齐,也没什么可收拾打扫的。
收拾好了屋子,就可以等着叶柔“过门”了。
杨小钱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嘱咐大黄一下,这狗小子可是条出了名的“色狗”,万一人家叶柔一进门它就对她做出点不雅的动作来,那还了得。
还有小毛这条“淫驴”也要嘱咐一声,别见个美女来了动不动就亮出它的赛拉炯来。
大黄本就很聪明,受了聚灵阵中灵气的滋养后变的更加聪明,貌似都有开启灵智的节奏了,嘱咐它一声,十有八九它会给自己面子,不会乱来。
可小毛就说不准了,这家伙本来就是头傻驴,见了叶柔那犹如出水青莲般的美少女,控制不住做出点不雅动作了太正常不过了。
杨小钱把大黄叫了过来,让它坐在地上,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它面前,盯着它明亮的眼睛,一脸严肃嘱咐道:“大黄,待会我女朋友要过来,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将来很有可能成为我老婆的女人!我说错了,不是有可能,她是百分之百会成为我老婆的女人!”
“老婆是什么你懂吗?就是和我一起生孩子过日子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女主人!”
杨小钱说到这里,大黄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他,瞥了瞥狗嘴,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样子,心说:“切,你以为黄哥我傻呀,老婆是什么谁会不知道,不就是晚上可以合理合法躺在你身边,跟你做那种羞羞事的女人嘛!”
杨小钱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咽了口唾沫,心说:“我终究还是低估了这小子的智商!”
杨小钱咳嗽了几下,摸了摸大黄的脑袋,不再一幅说教者的高高姿态,笑眯眯道:“大黄呀,总之我女朋友来了,你可别冲她汪汪叫,对她热情友好一点,还有,你可千千万万不要冲上去抱着人家的大腿那个啥,拜托啦啊!”
大黄望着杨小钱,居然肩头耸动裂开狗嘴嘿嘿笑了,笑得那一高深莫测,那一跌宕起伏呀。
杨小钱吓了一跳,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到狗笑呢,大黄这小子果然快成精了。
杨小钱又去院里里嘱咐了小毛一声,小毛一个劲儿的撩蹄子欢叫,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
话说叶柔坐着出租车去杨小钱家,很快就要见到杨小钱了,一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别提有多开森了。
杨小钱给她打完电话,她没吃中午饭就匆匆收拾了行礼跑出来了。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姐,经常在她家门附近蹲点拉客,叶柔坐过她好几次车,跟她都很熟悉了。
司机大姐也没吃饭,出租车开到了淄山镇,两人商量着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司机大姐把车停在路边,走进一家包子铺,每人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稀饭,边吃边聊。
这时外面街道上传来一阵阵争吵声,叶柔和司机大姐转头从窗户里望去。
只见两个女的和一个老头争吵起来。
两个女的分别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妙龄少女,看样子是母女两个。
老头有六十多岁,穿的破破烂烂,头发花白,满脸树皮般的皱纹,推着一辆破三轮车,上面拉着一车矿泉水瓶废纸箱等废品,一看就是个捡破烂的。
从三人的争吵声中,叶柔和司机大姐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母女俩在街上走,老头骑着三轮车蹭了那少女一下,把她的裙子蹭破了。
母女俩不干了,非要老头陪二百块钱。
老头也知道是自己的过失,愿意赔偿,可他身上所有的零钱加起来,只有八十块钱,还差着一百二十块钱。
母女俩一把夺过那八十块钱的零钱,不依不饶,揪着老头非要他再拿出一百二十块钱来。
老头捡破烂一天卖个十块八块,根本拿不出二百块钱来。
这时路边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群,不少人都觉得捡破烂的老头很可怜,劝说母女俩不要再计较了,放过老人家算了。
母女俩根本不听,一起死死揪住老头,说什么也要老头交出剩下的一百二十块钱来。
那少女嘴里骂骂咧咧说的还很难听,骂老头耍流氓,故意划破她的裙子,想偷看她裙底风光,如果不交出来就把他扭送派出所。
老头说话本就不利索,又气又急,浑身哆嗦,老泪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饶是叶柔性格温柔斯文,从窗子里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怒火上涌,包子也吃了,一拍桌子豁然站起,走出了包子店,挤进了人群中。
“小叶,咱不要管闲事,快点走吧!”
司机大姐怕惹事,起身皱眉朝叶柔追去。
“喂,你们要不要脸?这么欺负一个可怜的老人家!你们松手!”
叶柔冲上去拉开了抓住老头的母女二人。
中年妇女五十多岁年纪,脸上擦着油露露的雪花膏,一身落伍时髦的衣服。
少女十六七岁年纪,一米五多的个头,穿着牛仔短裙黑丝袜,镂空针织衫,脚蹬一双红色恨天高,画眉涂唇,擦脂抹粉,打扮的时髦性感。
这母女二人正是今天去镇上买衣服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