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
王玉鼎大吃一惊,瞪大眼睛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王老板,你好啊!”
杨小钱幽灵般出现在王玉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灿烂的笑了。
“啊……是你!”
王玉鼎触电般回过头来,如见鬼般脸色狂变,连连倒退。
“没错,是我,这么晚还在这等着我?”
杨小钱微笑道。
“你……你怎么自己来了?砍刀邦的人呢?”
王玉鼎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强定心神,阴沉着脸问道。
“被我收拾了。
杨小钱微笑着随口说道,就像聊家常一样。
“放你吗的屁!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畜生,老子一脚就能踹翻你!你麻痹唬谁呢!”
王玉鼎咆哮道,拿出手机就要给砍刀邦的人打电话问问。
“别打了,刚才一个叫傻辉的傻叼给你打电话说已经抓到我了,马上就是把我送过来是不是?”
“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电话是我让他打的!我的目的先稳住你,不然你跑了我到哪找你去算账!”
“砍刀邦的那八个傻叼已经被老子全部干翻!我已经报警了,那八个傻叼肯定已经被警察控制了,你不想自投罗网的就打电话吧!”
杨小钱的语气渐渐阴沉起来。
王玉鼎脸色垮塌下来,靠在木桩上,目光闪动,呼呼穿着粗气。
杨小钱连砍刀帮里的傻辉都知道,难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不可能!这绝不可定!即使这小畜生会点功夫,但那砍刀邦的人个个也都会功夫,尤其是那老大阿彪,横练一身硬气功,寻常刀刃都伤不了他!他要收拾这小子,还不就跟弄死一直蚂蚁一样!”
“这其中一定有诈!不好,难道砍刀邦的人跟踪这小子被他发现报了警?难道这里都被警察包围了?”
王玉鼎目光闪动,越想越有这个可能,突然暴吼一声,手持尖刀,如一只疯狗般冲向了杨小钱。
他是想擒住杨小钱做要挟,威胁外面的警察
他手上已经有三条人命,这辈子不知做下了多少缺德事,心中有鬼,一旦被警察抓到,必死无疑!
他早年在滇南混过,杀人放火都是做过,还真有些手段,五六十岁的人了,身手依旧矫健狠辣。
可他再矫健狠辣,在咱钱哥面前,屁都不是!
还没等攻进杨小钱身体半尺的距离,就被杨小钱一脚踹在脸上,直接如一张废纸般倒飞出去,又如一块牛肉般挂在了一只大铁钩上!
“啊……啊啊……”
大铁钩钩住了王玉鼎的肩胛骨,吊在了半空中,杀猪般的惨呼声回荡在屠宰场,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王老板,这滋味很爽吧?你派砍刀邦的人对付老子的时候可想有过今日?”
杨小钱走到王玉鼎面前,缓缓说道。
“艹你吗的,老子怕你!有种你就弄死!弄不死老子你就是狗娘养的……”
王玉鼎极其牙硬,身在半空,双腿朝杨小钱猛踢,跟他死磕上了。
“草你吗的!让老子看看你有多牙硬!”
杨小钱被激怒了,闪电般抓住他的一条腿,猛烈往下一拉。
“撕拉!”
一声瘆人的肌肉和骨头的碎裂声响起,王玉鼎的肩胛骨把铁钩撕开一道恐怖的大口子!
“啊……啊啊……疼死我了……我艹你吗啊……老子要将你剁成肉泥……”
王玉鼎疼得一张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厉声惨呼,疯狂叫骂,依旧十分牙硬。
“艹!”
杨小钱大怒,再次猛烈一拉他的腿,大铁钩直接将他的肩胛骨连带一条膀子给撕了下来。
“啊……啊啊……天杀的小畜生,你太狠了……没你这么折磨人的……”
王玉鼎摔在了地上,疯狂惨呼,满地翻滚。
“麻痹的,服不服?”
杨小钱也和他死磕上了,如抓小鸡一般把他抓了起来,又要往大铁钩上挂。
“服了服了……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剧烈的疼痛让王玉鼎彻底冷静下来,狂躁症被压制下去了,连连求饶起来。
其实王玉鼎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那么大的生意。
只是他的狂躁症一旦发作,就跟一条疯狗一样乱叫乱咬,根本不受控制。
如今他冷静下来,就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王玉鼎虽然可恶,但杨小钱也不能杀了他。
既然这条疯狗服软了,杨小钱也不再折磨他。
不过这并不代表杨小钱会放过他。
王玉鼎被铁钩钩下一条膀子,血如泉涌,他咬着牙强忍剧痛想脱下衣服包扎一下,却怎么也无法办到。
如果再不止血,他很快就失血身亡。
“王老板,要不要我帮忙给你包扎一下?”
杨小钱忽然一脸笑眯眯的问。
“多……谢!”
王玉鼎疼得脸如白纸,哆哆嗦嗦道。
“不过需要收费!”
杨小钱微笑道。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