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恐怕不是没查出凶手,而是知道是谁下手,不好责罚,杀的那些人不过是灭口罢了。
上官若离看向上官霖,笑道:“是顺王吧?”
上官霖眸光微闪,算是默认了,叹了口气道:“圣心难测啊,出去历练历练也好。”
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扁平的小盒子,递给东溟子煜,“这是皇上给你的,里面有密旨、金牌,还有给滇州知府的密信。”
东溟子煜双手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上官霖继续道:“皇上说,滇州知府是他的人,有事可直接找他。不过,人都有私心,身在官场很多时候也身不由己。滇州知府在外为官多年,你也不要全信
,留个心眼儿为好。”
东溟子煜恭敬道:“小婿谨遵岳父教诲。”上官霖道:“滇州那地方民族众多,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而且对汉人很排斥,沟通很难。我认识一个懂滇州方言和南蛮国话的人,曾是礼部侍郎,但被
牵连罢官返乡了。你可以绕一下路,去请他帮你。他对各地方民族的风俗习惯很了解,对衙门的事物也熟悉。但心灰意冷,能不能请他出山,就看你了。我有书信一封,你带
过去。”
说着,拿出一封信递给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双手接过信,再次道谢:“多谢岳父大人扶持,小婿一定诚心请他出山帮忙。”
上官霖提示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