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疼你,好不好?
好不好?”
“好!”
上官若离的声音哽咽了。
凌月和五郎都哭了,手牵手抹眼泪。
上官若兰和房间里的下人们都拿着帕子擦眼泪,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这些年,太太是怎么过的,她们最是清楚。
上官若离此时明白,东溟子煜为什么对钱老太那么好了,有娘疼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她从此也是有亲娘的孩子了,真好。
谢氏身子本来就不好,长途颠簸到这儿本来就强撑着起床,现在又大喜大悲,终究受不住,哭晕了过去。
上官若离从空间拿出人参雪莲保元丹,用灵泉水给她送服,她才缓了过来,然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上官若兰给母亲盖上被子,拉着上官若离的手,出了卧室,到了外间,在外间的软塌上落座。
她摸到了上官若离掌中的茧子,心疼地再一次泪湿眼眶,“这些年,你受苦了。”
上官若离微笑道:“因为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没有对比,也没觉得苦。”
上官若兰惋惜道:“若是你没有走失,现在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