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看五郎的金豆子调出来,忙跑进屋去做功课了。
上官若离先用温毛巾给五郎擦干净脸,“别哭了,不然一会儿将药膏冲走了。”
五郎及时收住泪,哽咽道:“姐姐瞧不起我。”
上官若离很有耐心,一边给他涂药膏,一边道:“你姐姐是担心你,心疼你,怕你吃亏,刚才她还说要给你去出气呢。”
五郎觉得有理,抽搭了一下,仰着小脸儿让上官若离涂药膏更方便些。
上官若离的药膏自然很管用,涂上以后,立刻凉丝丝的,几乎立刻消肿止痛。
翌日,顾然找来,凌月才相信,这货确实比五郎伤的厉害。
而且,他比五郎高一个头,大两岁,身体也很壮,是高一级的学生。
他脑门儿上一个大包,鼻青脸肿,嘴唇肿成了香肠,整张脸没个好地方。
不,眼睛还没肿。
五郎吃喝都是空间的东西,体质本来就比一般的孩子强。
加上每天都练功,尽管只有一点点内力,但那些招数,对付几个同龄人不成问题。
凌月见顾然还带着两个壮仆,顿时戒备起来,“你来做什么?
还打上门儿来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