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银针,“我得把你身上的泡挑破,然后上药。”
“啊!”
景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尖叫一声,捂住小丁丁,红着脸道:“母妃,让旁人来,男女授受不亲。”
上官若离笑了,自己的儿子终于正常了。
“才六岁的小屁孩儿,毛病还挺多!”
说着,拿着银针,先戳他脸上的水泡。
景阳小脸通红,绷着小脸儿,用说教的无奈语气道:“母妃,人家虚岁七岁了,有道是男女七岁不同席,您以后不能不在意了。”
上官若离也郑重应道:“好,以后母妃会注意的。
但现在你受伤了,你就当母妃是大夫,大夫眼里无男女。”
景阳:“……”似乎很对,白神医和大姐姐也是这么说的。
上官若离窃笑,还是小孩子,真好糊弄。
景阳累坏了,身上的伤也多,还没处理完就睡着了。
但他睡的并不安慰,虽然表面上被开导好了,但潜意识里的恐惧和不安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