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翻涌上来,眸中不由自主的蓄满了泪。
女人就是这样,没人疼的情况下,牛逼的可以顶起一片天,有人疼的时候,她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和委屈。
因为,没人疼的时候,别说脆弱委屈,就是死了,也没人看。
东溟子煜暗暗松了一口,忙将她拥入怀里,“本王有信心解决好,觉得没必要影响你的心情,你现在有孕,需要保持好心情。再说,本王已经不是太子了,当初的承诺可以不作数。”
“可是你与那小师妹青梅竹马,我是不是破坏你们美好婚姻的第三者啊?”上官若离强忍着眼泪,就是不让它流下来,声音里却带着哭腔。
孩子们感受到母亲的情绪,也不安的动了动,在她的肚皮上踹出两个凸起。
东溟子煜心疼的抱住她,大手安抚着着两个小家伙,急切的哄道:“胡说!什么青梅竹马?本王除了在宫里,就是征战在外,这些年也就与她见了四、五次面!而且都是在她十岁以前,本王不是太子以后,就与师傅失去联系了。”
上官若离不信,吸着鼻子问道:“那摘星上人是怎么教你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