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跟齐盛林汇聚后,他们只在荆州停留了三天,就继续往京城赶路了。
钱淑珍被齐恒狠狠削了一顿,有心想让齐盛林帮她出头,找回面子。
齐盛林一开始还好好安抚她,可次数多了,就有些不耐烦,直接避着她了。
白正宇幽幽道,“娘,对男人来说,当然是子嗣最重要了。”
钱淑珍很不甘,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要是能怀上那就好了!看齐恒还敢不敢那么对她。
不能找齐恒麻烦,钱淑珍就盯上了云楚。
钱淑珍第一个针对的就是钱琳绣,两人都姓钱,八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家,但钱淑珍非常讨厌钱琳绣!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改嫁,也不嫌臊得慌!”钱淑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钱琳绣说道。
云楚也笑了,“钱侍妾你也是改嫁的吧?还是带着一双儿女改嫁。”
说着,云楚拍了下嘴巴,“看我说的什么话啊。你可不算改嫁,你只是王爷的侍妾姨娘!
这算哪门子的嫁啊?”
钱淑珍双目喷火地瞪着云楚,“你好大胆子!你是不是以为有世子给你撑腰,你就能对我不敬了?
我告诉你,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身份,真当世子会娶你为妻啊?做梦吧!世子就是——”
“你可真了解我啊?居然这么清楚我的想法。”钱淑珍正骂得高兴,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了齐恒的声音,吓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钱淑珍脖子僵硬,一点一点地扭头,看到的就是齐恒那张阴沉的俊脸,她不停吞着口水,讷讷道,“我——我没说什么。”
云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不是说我奶这么大年纪改嫁,是不害臊?
还让我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还说以后世子一定会辜负我。这难道不是你说的?”
“我也想问问王爷,为何纵容妾室羞辱我的妻子?”冯长政从不远处走来,脸色阴沉得难看。
齐恒看了眼冯长政,第一次发现冯长政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我怎么羞辱你妻子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钱淑珍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地反驳,“是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一个女人!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我真是没法活儿了啊!”
齐恒真心怀疑齐盛林找女人的眼光,找谁不好,找钱淑珍这样上不来台面,让人百般看不上的女人。
不想钱淑珍继续丢脸,齐恒便吩咐丫鬟婆子捂住钱淑珍的嘴,硬拽着她离开了。
齐恒对着钱琳绣微微弯腰道歉,“我保证钱侍妾不会再来打扰您。”
钱琳绣看着齐恒,扯扯嘴角,“我信世子。”
云楚撇撇嘴,“世子,真不是我故意给那位钱侍妾穿小鞋。
她这么闹,我们是懒得跟她计较。可到了京城,她再这样,怕是会给王爷和你带来麻烦的。”
云楚觉得钱淑珍这样的到了京城,不拼命展示存在感,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齐盛林和齐恒回京城是做什么?他们是要争皇位啊!
钱淑珍这样的真的只能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形,只会拖后腿的!
冯长政也道,“世子,楚楚说的很有道理。
皇上虽然不会在意钱侍妾这么个女人,但她毕竟是王爷的侍妾,一定程度上还是能的代表王爷的。”
齐恒点点头,“我明白。”
回去后,齐恒也不知道跟齐盛林说了什么,反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楚是没再见到钱淑珍,偶尔能见到白正宇和白瑶儿。
白正宇还算沉得住气,见到云楚等人,还能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白瑶儿却恶狠狠瞪着云楚,似乎还想骂人,不过每一次都会被白正宇拉走。
齐悠然笑着对云楚说,“那位白姑娘很像她的母亲,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
那位白公子倒是个人物。”对着害了他娘禁足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能笑脸相待。
“我不招惹他们,他们也别来招惹我,这样就行了。”云楚对他们的要求很低,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不过了。
齐悠然压低了声音对云楚说了一句,“您的大哥似乎想来找您,只是每次都被您父亲给挡了。”
云永文啊!
“我可不想听他说什么。”云楚太清楚云永文是什么样的人了,他找她能有什么事?
不外乎是看她跟齐恒好,见她身上有利可图,想算计什么。
“您心里有数就好。姑娘,有时候亲人能是世上最亲的人,可有时候亲人也是世上最能伤你,对你最冷酷残忍的人。”齐悠然的表情有些复杂,语气低沉。
云楚一看齐悠然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经历过被亲人背叛的事,否则也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也别喊我什么姑娘了,直接喊我楚楚吧。”这不是云楚第一次说,只是齐悠然偶尔还是会喊她姑娘。
齐悠然笑着点头,“好,我记住了,绝不会再喊错。”
还没到京城,可转眼就到了除夕,他们这一行人就只能停下来过个除夕了。
他们停在了当地县令家。
云楚借了灶台,包了不少的饺子,还送了一份给齐盛林。
云楚有些遗憾,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