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主动的去追求沈照,但……她好像不知道要怎么去做,而且,万一沈照不好追呢,拒绝了呢?
顾凝的心情因此变得复杂起来。
她坐在圆凳上,瞧着周围的摆设怎么都不舒服,怎么都那么陌生,心里也堵得有点厉害。
接下来的日子,她竟就在这复杂的心情里,和沈照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每日都不见面的过着。
不过几日的冷静,倒也让她想通了一些。
她或许可以试试主动。
她那么了解沈照的喜好厌恶,只要用点心,沈照肯定还会喜欢上她。
打定这个主意后,顾凝吩咐柏云亲自去买了沈照最喜欢的糖糕。
有道是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从这里下手,应当是没错的。
午后,柏云把糖糕送了回来,顾凝亲自带着去厢房见沈照。
沈照的伤势还没好,不亦走动,每日都在房中休息。
顾凝到了门前,这次记得敲了敲门。
“进。”里面传来沈照的声音,清朗好听。
顾凝推门进去的时候,沈照正趴在床上看书,他并未抬头,只淡淡说:“茶水放下,出去吧。”
“……”顾凝抿了抿唇,鼓足勇气迈步到了沈照面前去,把糖糕放在他面前的条桌上。
那突然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裙摆,让沈照怔了下,抬起头来:“是你?”
“嗯。”顾凝露出个笑容来,“我来……瞧瞧你,喏,尝尝这个吧,你应当喜欢。”
“……”沈照沉默了一下,没有打开盒子,却已经闻到了甜腻的味道。
他从小喜好甜食,但这个喜好,却容易被人取笑,所以他一向藏得深,除了明氏没人知道,如今顾凝却知道,还带着甜食送到他面前来,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空分辨她的用意,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种自己的小秘密被一个不算很熟悉的人分享的感觉,不太好。
“我饱着。”沈照说着,把书放下,“正好你今日来了,有件事情我要与你说。”
最近这几日,他也想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和顾凝也不能这么视若无睹的下去,总是要处理的。
“什么——事情?”顾凝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我们之间的事情。”沈照迟疑着说:“我知道,我生病的时候是你一直照顾我,你治好了我,我很感激你,可是我们以前不熟悉,这桩婚事也比较仓促——”
顾凝看着沈照,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缓缓问:“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们并未……同房过,其实也不算真正的夫妻。”沈照斟酌着用词:“你这样好的姑娘,肯定有很多人喜欢吧?不如放你自由——”
“你想休妻?”顾凝冷冷问,原本期待的心彻底沉到了无底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照想解释。
顾凝却不听:“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和离?”
沈照怔住,不知道她为什么神情这么冷,福子告诉过他,当初顾家是不愿意嫁她来的,是大哥施加了压力,顾家才被迫把她嫁进来。
“沈照!”顾凝冷冷唤了他这么一声,之后转身就走。
她最后看着沈照的那一眼,含着无数的伤心。
沈照下意识地开口:“阿凝——”
这一声出口,沈照又是一怔,神色复杂地看着早已没了顾凝背影的门口,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点堵,很难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