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醒来的时候,正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往别墅走。
又回到那座“囚笼”,她脑子一个激灵,猛地挣脱下地。
“醒了?”男人面无表情。
“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还想干什么?”
“想结束?我同意了吗?”
南烟眉心骤拧:“不需要你同意。”
“单方面结束想都不要想!”
“呵……有意思吗?抓了我,把我困在这儿,然后呢?你能困我多久?一天两天?五年十年?而且你就一定困得住我吗?”
“能困多久是多久。”很无赖,很流氓。
“……”
南烟:“我不会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戏码,你找别人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
傅律霆两步上前,堵住去路,抬头瞬间,一抹诡谲划过眼底——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在女人微愣的目光下,猛地扣住她手腕,粗暴地将她拽进房间,推倒在床上。
这是傅律霆的卧室,但已经不是早上出门前她见过的样子。
大片衣柜被撤掉,取而代之的是几面硕大的镜子。
诡异地围立在床四周,足以将床上每个角落照得清清楚楚。
而原本浅色系的窗帘变成了暗红色,夕阳下,有种说不出
的靡丽颓艳,像怪物张开的血盆大口。
南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得回不过神。
然而更令她震惊的是男人此刻的表情——
双目猩红,满眼戾色,看似平静的目光下暗藏着疯狂与暴虐。
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又像凶猛的豺狼!
仿佛下一秒就会低头咬断她的颈动脉。
“傅律霆——你疯了吗?!”南烟开始剧烈挣扎,推拒,甚至掐他脖子。
男人不为所动。
“是,我是疯了,都他妈被你逼疯的!”
说着,一把扯下南烟掐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拢在一起,按在她头顶上方。
而男人完成这一切,仅仅只需要单掌。
另一只手则轻而易举拽掉女人的裤子。
拉链被他粗暴地扯坏。
直到这时南烟才惊觉,以前不过小打小闹,当一个男人真正想用强的时候,女人根本逃不掉!
“禽兽!”南烟怒目冷斥。
傅律霆任由她骂,根本不接茬,呲啦——
一阵布料裂开的声音,南烟下摆被撕开,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腹。
“住手!你这是强——”
唔!
话没说完,男人的吻就堵上来。
南烟瞳孔收缩,如遭雷击。
等反应过来只觉整个世界都疯了
!
他粗暴,野蛮,狠狠用力,像要把所以因她而生的情绪加倍奉还。
南烟排斥,恶心,抵死不从,咬得他嘴角流血,倒抽凉气。
但傅律霆依旧不肯退让。
一男一女宛若两只困兽,在做最后决斗。
谁也不服软,谁也不认输,即便最后两败俱伤,也一定要先干翻对方!
突然,傅律霆猛地撑起身,退开,措不及防结束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接着,在南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冰凉的触感袭上脚踝。
“你干什么?!”
咔哒!
一只银环套上她脚踝,上面缀满钻石,乍一看,晃得人眼睛疼。
但再华丽,它也是副脚镣!
粗大的链子从床左右两边一直连接到银环,而南烟双踝被锁,乍一看,仿佛戴着两个昂贵华丽的脚镯。
“傅律霆,你是不是有病?!”南烟蹬脚,银链也跟着晃动,发出清脆声响。
“你不是说我跟你玩囚禁游戏吗?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囚禁!”
男人站在床边,襟口微皱,头发凌乱,相比平时的衣冠楚楚、人模狗样,此时的他危险又癫狂,浑身透出一股邪性。
“以前是我对你太纵容,”
他俯身凑近,唇抵在女人耳畔,嗓音磁性低沉,宛若情人间呢喃,“不仅给你走出大门自由活动的权利,还同意你联系外界,手机电脑通通配齐。”
“既然你不懂珍惜,那就试试真正被关进囚笼的滋味!”
说完,一把按住南烟,防止她挣扎,又从床底扯出一条软链,直接拴住女人露出的那截腰肢。
南烟自然不可能乖乖就范,她不顾按在肩上的大掌,管不了这么做会不会伤到自己,猛地起身。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肩胛袭来,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砰的一声用自己的头朝男人脑袋撞去。
傅律霆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抵着她的是一把刀,她也能这么直挺挺地撞上来。
“你不要命了?!”
南烟根本不理他,趁着男人松手之际,迅速解开脚踝的银环。
整个人如风一般蹿出,朝门外跑去。
傅律霆见状,拔腿紧追。
南烟早已脸色发白,冷汗涔涔,全凭一股毅力强忍住来自肩胛的剧痛。
速度也无可避免受到影响。
刚跑到客厅,就被男人追上,猛地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