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你就是这样追女人的?”
“嘴女人?没追过?第一次。都是女人主动追我。”
“你要不要脸。”南默无语地瞅了他一眼。
他斜嘴一笑,不甚欢喜。
景暔岸抱着她上了车,而后轻轻将车门关上。坐了驾驶座。
车上驶出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京都又下起了雪。
雪下得不大,时不时会飘一粒在车窗上。
南默侧着头望着窗外,昏昏欲睡,又睡不着。
“暔岸。”
“嗯。”
他转头瞥她。
她极少这样温柔地叫他。
南默总觉得心里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和景暔岸已经离婚了。而且两人的结合并非出于内心对彼此的喜欢。
她和他的一纸婚书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有她的私心。
他亦有他的私心。
爱情?有吗?
假使有,里面又会有几分的真心呢?
感情是最牵扯不起利益的。
南默为了缓解尴尬,很不情愿地说;“谢谢。”
他的眼睛里有失落。
“谢什么?”
“你觉得应该谢的地方我都谢。”
“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个商人,我要的可是实质性的东西。”
景暔岸玩味地对她一笑。
“你真是商人本商了!谁你都可以算计。好歹你说你现在在追求我,你就是这样追求我。”
“无jian.不商嘛!”他毫不在乎地说。
他继续说:“我们说说正事,你怎么感谢我?”
“除了复婚都可以。”
“喔!”他惊呼。
南默突感某人要兽.性大发。
“那今晚好好陪我。”
他特意强调了“好好”两字。
“你做梦吧!”
南默抄起手上的包包想朝他扔过去。考虑到自己也在车上,陪个狗男人共赴黄泉划不来,她控制住了自己。
“刚刚你亲口说的,除了复婚都可以。咱们可得说话算数。”
南默开始耍赖:“你不是说自己是流.氓吗?我跟你一个流.氓讲什么诚信啊!”
一向善于诡辩的景暔岸少有的被南默说得无话可说了。
“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你想我怎么谢你?”
“老婆,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怀疑你欲擒故纵。我觉得我应该自信一点,你就是。”
“看来你见多了对你欲擒故纵的女人。所以不管哪个女人对你说话,你都觉得是欲擒故纵。”
“哪能!能入我眼的……”
景暔岸目光从她的下巴慢慢朝下游弋。
“变.态你看哪里?”
景暔岸拽过她的手,吻了吻:“我喜欢你叫我变、态。特别是……”
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南默赶紧打断了他的虎狼字词:“景暔岸好好开车。别说话。”
顺便将自己的手给抽离了回来。
“好,我好好说话。”
“我让你好好开车,没有让你好好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好好说话对吧!”
“我说让你好好说话,不要好好开车。最好不要说话。”
景暔岸笑出了声:“喔?到底说不说话?”
“你闭嘴。”南默被他搞得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