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就，就不吃了。上楼！”他捏住她的下巴轻悠悠地说，唇慢慢凑了过去。
南默身体后仰，下巴从他的指腹间挣脱开。
“景暔岸我们不能那样。”
他笑眯眯挨了过去。
“那样？哪样呢？”
“你明知故问。”
南默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去。
“现在那是不合法的！”
“什么不合法？”他随意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眯眼看着她，眼眸里点缀着玩弄的笑意。
老猥琐！
南默干脆利索地说：“你碰我不合法！”
景暔岸朗笑，斯条慢理地解着衬衣的最上面的钮扣。
“喔？现在丈夫碰妻子不合法？”
“丈夫碰妻子当然合法。但是前夫碰前妻不合法。”
“………什么！”景暔岸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脸上。
“默默。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前夫前妻了？”他问。
“不久前我们离婚了。”
景暔岸懵逼模样。
正要起身朝对面的沙发走。
南默干脆踩在了沙发上制止他：“你坐好。不准过来，不准过来对我图谋不轨。”
景暔岸没有过去，干脆在茶几上坐下，懵逼中又带着漫不经心。
他打量着她。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在搞什么名堂！
“景暔岸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说吧！”
景暔岸撬开一瓶红酒，朝高脚杯里倒。
“你有没有发觉自己有时候有点不正常？”
“有吗？我很正常呀！你要是喜欢我不正常，我也可以不那么正常。”景暔岸摇了摇杯子，笑言。
南默：“……”
“景暔岸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景暔岸抿了口酒，温柔地看着她。
“你说。我听着。”
“你有点精分。”
“精分？”
“我吗？我定期体检，医生说我身体很正常。特别是肾！”
南默：“……”
谁不知道吗？
需要你强调。
狗！
“我在跟你说你的精分，没跟你说肾。”
“你真的有点人格分裂，而且有三种人格。我带你去过医院做检查，却没有查出什么来。”
景暔岸摇晃着红酒杯，不着调地说：“你看。医生都说我没病。”
南默结舌。
南默极力说服他：“但是你实际有这个症状。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知道对吧！还说自己没病。”
南默从包包里摸出离婚证，翻开展现在他的面前。
“看看。女的是我，男的是你。”
好不容易拿到的离婚证，南默一直将离婚证放在自己的包包里。
景暔岸手上晃动的酒杯停息，看向了她手里的红色本子。眉头紧锁了一下，稍纵即逝。
“不可能。”
“你不相信很正常。精神病人还不相信自己有病呢！你现在有三种人格，人格和人格之间是不沟通的。所以你无法知晓另外一个人格做的事。你的其中一个人格和我办理了离婚证。”
“他不喜欢你吗？”
“喜欢？他一点点也没有。他主动提的离婚，而且一定要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