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陪同南默一同在竹林里漫步。
此处深山老林。
有时候到处都是路,有时候又一条路都看不到。
如果不熟悉路况,只有迷路的份。
“三哥还会我们z国的语言?”
“会一点。”
“你岂止会一点,你说得很好。”南默道。
“皮毛而已。”
南默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看三哥也是直率之人,你绑我到此到底目的为何?”
“南小姐,我说了。鄙人仰慕南小姐。”
又是这套说辞。
南默暂时也无计可施。
毕竟她现在是笼中鸟。
“感谢!不过我已经嫁人了,我也欣赏三哥的直率。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亚瑟笑笑:“我可不喜欢同美人做朋友。”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
“明天是我的生日,格外有幸南小姐能陪我过这个生日。不知道南小姐生日是什么时候?”
“12月30。”
“还有半个月,说不定我能有幸陪南小姐过这个生日。”
“我累了,我先回去了。”
南默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路况复杂,时不时还有这伙人的埋伏,想逃走太不实际。
“好。”
亚瑟示意了一眼旁边的人让他送南默回去。
南默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亚瑟径直到竹林后的亭子里。
水爷已等候多时。
“水爷,南小姐生日12月30。”亚瑟上前就报出了南默的生日。
亚瑟话音刚落。
水爷急忙拉开帷幕去追已经很遥远的背影。
他见默默最后一面,还停留在她扎着两个羊角辫冲他挥手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很小,他也很小。
将近二十年了。
他的默默长大了。
水爷急转头,脸拉直了严肃地问:“你有没有动她?”
亚瑟急忙道:“没有没有。我按您的吩咐绑她回来之后就未曾动她一丝一毫。好生伺候着,绝对没有伤害南小姐丝毫。”
他紧锁的眉头划开。
松了一口气。
幸好!
喜悦之后,他的眼眸里又弥漫上了一层复杂的情绪。
纠结徘徊。
杂绪交感。
但都不及恨意多。
水爷坐下,道:“你先好生照顾南默,不可出任何差池,不然我拿你是问。记住,她要做什么,一定满足她。”
亚瑟直点头。
“是是是!但是南小姐目前最想离开这里。这……”
水爷端起一个茶杯,思绪着。
手指轻轻在杯壁上游走着。
他突然将茶杯推倒,抬起头,下了很大的决心般。
“接下来,你听我安排。”
“是。我听您安排。”
车内。
后座的水爷在闭目养神。
车内没有灯光,看不清楚男人的神情。
阿九回头轻声道:“江先生,景家的儿媳就是南小姐。但是国内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只有这几家亲近的人才知道。景家娶南小姐丝毫没有声张,婚礼都异常低调。对于像景家这样交际圈广阔的豪门之家而言,太不寻常了。其中的猫腻不是局中人无法知晓。也不存在一点的风声。”
后座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目。
冷冽暗黑的眸子在诉说着怨恨和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