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着眉道:“我是狗,你不也是。”
南默懒得理他,气急败坏地进了餐厅。
只听到身后低迷猥琐的笑声。
景暔岸走进厨房,到水池边洗了个手。
“噫!默默你喂的虾都煮了吗?”
他不只是精分,他特么肯定还有神经错乱症!
“那是狗喂的。”
“默默这样骂自己不好吧!”
“我在骂你!!!”
景暔岸姨母笑。
他夹了一只虾到她碗里,讨好地说:“吃只虾。”
“夹走。”她提高了音量说。
“你不是爱吃虾吗?”
“本仙女儿最近吃够了不想吃了!”
败他所赐,吃了大半个月的虾!她现在是看到虾都要恐惧了。
景暔岸乖乖地将虾给夹了回去。
“那吃鸡!”
景暔岸夹了个鸡翅膀放到了南默的碗里。
南默洗好澡出来,景暔岸已经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昨晚是没睡吗?
南默走到梳妆台前,朝脸上抹了点水乳。
她走到床边,将灯光熄灭,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里。
她刚躺下,一只大手钳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拉进了一个温暖结识的怀抱。
南默在他的怀里动了动。
“你不是睡着了吗?”
“闻到你的香就醒了。”
“神经!”
“骂人都这么好听。”
“…………”
这个小狼狗真是什么话都能接得住,什么话都能够撩起来。
南默非常识趣地没有继续跟他逗嘴,免得受灾的人是她。
听着景暔岸已经响起了轻微又均匀的呼吸声。南默也没有一会儿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
因为不上班,南默起得很晚。
她醒来的时候,还窝在景暔岸的怀里面。
她仰头望了他一眼,他还睡得很死。
这个狗男人…………
细碎的黑发披落在他坚毅的额头上,有种说不出的魅!
他下巴的轮廓性感坚毅,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迷人。
南默的脖子都扬得有点发酸了,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看了他这么久。
她懊悔!
她一脚踢开他的腿,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
南默用手随意地摞着头发往一楼走。
刚到一楼,金萍就急匆匆地在红姨地带领下走了进来。
南默也大底猜到了金萍前来所谓何事。
“小默才起床呢!”金萍慈笑着问。
“嗯!”
南默和金萍都一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金萍和颜悦色地问:“小默,昨天暔岸的事情……那些花花新闻多半不可信。”
她的亲妈,一上来就是告诉她那些花边新闻不可信。是真的关心她的婚姻吗?
她不!
她在意的是和景家的关系。
她还容不得南默说一句话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暔岸事业这么忙,事业做得这么大,跟男男女女打交道很正常。小默,不可小心眼。”
南默拉开唇角,说道:“妈,你对婚姻的态度从来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怎么却让自己的女儿无底线的包容自己的丈夫。”
金萍急忙解释:“妈不是这个意思。妈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妈知道在景家这样的家庭里生活会有难处,能包容的一定要多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