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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婆过寿(1 / 2)

“就是因为于明江喝了汤,变得太奇怪了,所以我没有喝。”王惠诚哆哆嗦嗦地说。

他像是太冷了,抱着自己抖了一阵,索性把原本好好在面前站着的小恒一把端到腿上,用小孩的体温温暖自己。

小恒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抱得猝不及防,脸上露出几分茫然。

荆白差点笑出来,好歹忍住了,绷着脸问:“他喝了汤之后,出现了什么异状?”

小朋友的体温似乎让王惠诚感觉好了一些,只是语声依然有些颤抖:“我们当时都要睡了,接了那个汤都没喝,就放在那。结果于明江说他上火牙疼睡不着觉……”

于明江从床上爬起来,端起冬瓜汤喝了一口后,便突然神情大变,闭着眼睛,满面沉醉地回味。

王惠诚觉得有些古怪,问道:“这玩意有这么好喝?”

于明江忽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可好喝了,你也试试吧。”

王惠诚本能地觉得不对,而且他已经上床了,便推拒道:“不喝了,我要睡了。”

于明江还不肯放弃,两眼直愣愣盯着他,像个坏了的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试试吧,试试吧,这个汤可好喝了,可好喝了。

王惠诚被他的样子吓得寒毛直竖,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喊道:“我不喝!我要睡了,你别问了!”

他躲在被子里,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于明江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能听见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好像在美美地品味那碗汤。王惠诚从来没想到喝汤的声音能如此令人毛骨悚然,他等啊等,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间里才彻底安静下来。

王惠诚不敢真的睡着,两手交叠在胸前,默数自己的心跳声。等数到五千下,外面仍然一片安静,他才松了口气。

于明江可能已经睡下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把被子掀开一条缝,想偷看外面的情况。

从那条缝隙里,他看到一双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王惠诚吓得掀开被子,大叫道:“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于明江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歪着头站在王惠诚的床头。

他那两个白多黑少的眼珠追随着王惠诚转动,嘴里还不断重复着:“来喝点吧,喝点吧——”

王惠诚吓得快背过气去,见于明江肢体僵硬,完全不似常人的姿态,壮着胆子对他重重一推!

于明江像失去了意识,一声不响地倒在了地上。王惠诚本来一直盯着他不敢睡,但于明江一直一动不动,他后半夜又实在太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于明江已经变得满地都是,王惠诚身上溅了一身他的血肉,吓得神志不清,直到吃饭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后面……你们都看到了。”他一边说一边发抖,小恒见状,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站在椅子上才有王惠诚高,荆白看得又是一阵想笑。王惠诚神色也松懈了一些,荆白见状,便接着问:“为什么你对秀凤反应那么大?”

他指的是秀凤走到王惠诚身边时,他突然跳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太正常。

王惠诚又哆嗦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怕。”

耿思甜道:“还好吧,我看她一直被她婆婆欺负,好惨啊。”

余悦直接道:“惨是一回事,但她应该也不是活人了吧?两个男的和陈婆都是鬼,她还可能是人吗?”

耿思甜坚持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不可能?就是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是人,所以才一直被欺负啊!”

余悦不说话了,脸上还有些不服气。小恒看向荆白,荆白便直接道:“她也不是人。”

他把秀凤深夜唱歌的事情说了一遍,众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这个宅子里的人越少,他们的境遇就越危险。

荆白没有隐瞒信息的意思,连他们并没有听清楚的歌谣,也和小恒一起尽力复述了出来,可惜在场的五个人也没有一个人听得懂秀凤的方言,只有余悦提供了一个信息:“我知道家婆这个说法,南方省份一般用来称呼丈夫的母亲。”

耿思甜想了想:“按我多年听歌的经验,我觉得秀凤唱的应该是粤省话,但我不是粤省人……不知道出去的几个人有没有粤省的。”

王惠诚诧异地看着荆白:“早上那会,你怎么不和他们说?”

没等荆白回答,小恒便回答了他:“不能说。”

众人的视线不自觉地集中到小恒身上,满室的寂静中,稚嫩的童声轻轻说出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大家聚集在走廊的时候,她就站在走廊的角落里。”

“她一直看着我们的。”

余悦打了个寒颤,他忽然想起,秀凤出声叫他们用饭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注意过她是何时来的。

她到底什么时候在走廊上出现的?

众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僵硬的气氛中,荆白一语打破沉默:“歌的事情,等他们晚上回来再问。我要在宅子里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他将征询的目光转向小恒,小恒轻轻巧巧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几步跑到荆白身边。两人掉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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