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师妹,这不就伤了两宗和气吗?”
脑子不聪明的芃芃:?
“至于仙君要教训自家师弟师妹,当然随意。”
公仪澹长眸微眯,移步到另一侧,抬手欲再发出一击——
芃芃连忙也跟着换方向。
九重山月宗师徒三人也若无其事地挪了挪,挡在芃芃面前。
昆仑墟那几个即将挨揍的弟子们更是见风使舵,连忙都钻到芃芃的身后。
公仪澹移步一次,芃芃就跟着挪一次,前后两拨人更是麻溜跟上,公仪澹跟着转了一周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们带跑偏了。
这是在干什么?老鹰捉小鸡吗?
“月仙尊。”公仪澹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既然您已经拒绝了我们,再妨碍昆仑墟的内务,恐怕不妥吧?”
他说的拒绝,是指月无咎在升仙大会时拒绝了昆仑墟长老之位的邀请,知道月无咎身份的人并不多,但掌门燕归鸿的直系弟子自然都是清楚的。
实话说,月无咎一点都不想再和昆仑墟的人扯上关系。
但谁让他收了个倒霉徒弟呢?
虽然嘴上说着要让她接受社会毒打,但真让他看着芃芃挨揍,又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月无咎淡然面容上浮现一缕淡笑:
“如果这就算是插手内务的话,那就算插手吧。”
姬殊和宿怀玉闻言忍不住想起了那一晚的坦白局。
的确,连昆仑墟掌门都能杀个九次,他们师尊插手个内务还算事吗?
“——可是他根本就找错人算账了啊。”
身后的芃芃忽然出声。
“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来,大家一起倒带一下,看看究竟是谁提出的这场比试!”
听了芃芃这句话,众人还真整齐划一地调动回忆。
一个时辰之前。
说出“既然你想站出来救这只蜘蛛,我倒也可以给你这个机会”这句话的人,好像是昆仑墟的焱阳长老啊!
回忆结束,芃芃理直气壮道:
“你看!你口中那个‘没有十足的必胜把握还敢主动挑衅’的人找到了吧!其实我很欣赏你这种好胜心,既然这样,我就不妨碍你去教训那个既蠢又弱还输不起的长老了,你去吧!”
场面陷入了难言的尴尬之中。
公仪澹看向那个一开口就哒哒哒跟小鸡啄米似的小姑娘,半响开口:
“你就是那个公仪芃?”
芃芃立马扭头对身后的昆仑墟小师妹道:
“你们师兄转移话题了哦,他只敢欺负你们不敢去质问长老!果然他的标准是因人而异的,这些丑陋的大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昆仑墟小师妹听着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吓得连连摇头,对公仪澹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但其他人心中也忍不住浮现一个念头。
啊这……公仪师兄该不会真的是在转移话题吧?
公仪澹把芃芃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额头青筋微凸。
这小孩儿,果然如传闻中那样令人火大。
“祝献飞,你们还不走,是想留在这里做九重山月宗的弟子吗?”
公仪澹眼风冷冷扫过那群躲在芃芃身后的师弟师妹们,说完还看了芃芃一眼:
“既然你也算是我的同宗,不妨提醒你,你那个玩具法器虽有些意思,但我昆仑墟弟子的实力却绝非一个法器能够估量。”
“明年南陆论道大会,我很好奇,你们九重山月宗还能不能将你们在这法器中的张狂延续下去。”
语罢,公仪澹负手御剑而去,祝献飞等人也忙不迭地赶紧跟上。
垂头丧气的公仪琅看了一眼公仪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已经不属于他了的血玉蜘蛛,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纯纯大冤种。
公仪琅:“……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芃芃:“好的灰太琅。”
???
她是不是给他起了什么奇怪的外号?
待昆仑墟的人离开之后,芃芃才拍了拍身上尘土问:
“南陆论道大会是什么啊?”
“吾在北麓仙境时也听说过。”
九炁解释道:
“听说是你们南陆修真界十年一次的盛会,南陆地广人稀,有许多秘境无人探索,其中或有天材地宝,或有仙人遗落的灵器法宝,机缘无数,为防各宗门争夺宝地而刀剑相向,各宗便商定十年开启一次,这场盛会也是衡量各大宗门实力的机会。”
芃芃听完恍然大悟:“我懂!这一定就是我们宗门大显身手一鸣惊人的舞台!”
九炁:“……”
他没说的是,按照他的情报来看,昆仑墟五百年来皆为南陆论道大会第一名,而九重山月宗,已经垫底三百余年了。
芃芃他们这一场王者斗法结束,那边的名器大会也即将落幕。
世家比较注重仪式感,所以名器大会结束之后,却邪山庄还为宾客们准备了一场纸醉金迷的闭幕式。
像芃芃这样几乎包圆了所有拍卖灵妖的vip客户,淮夷家自然也安排了vip座位。
芃芃还在脑补她在那个什么南陆论道大会上大展身手惊艳四方的场面,一回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