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震脱口而出的求救声,被收费·公路打在他腹部的拳头顶在喉咙。
收费·公路狞笑抓起他的后衣领,迅速走出机场,抢在警察追上之前,开一部皮卡飞快逃离。
“发生了什么,伙计?”
“好像看到一个黄种人被一个尼哥带走了。”
“哦,这种小事,每天都在发生,追不上就算了,不如找地方喝一杯?”
……
半个钟头后!
隐居在鹰酱国的程乐儿,看到前不久,突然留书偷偷跑去濠江的儿子。
“程女士,这是您的儿子是吗?”
“阿震!”程乐儿紧张放下手中的花铲,警惕盯着收费·公路:“这位先生,我请你放开我老实的儿子。
我会付出让你满意的钞票,而且我与纽约警署的局长可是朋友,你肯定不想被通缉的,对吗?”
“哦!不要误会,我只是受人委托,将他送到你的面前而已。”收费·公路将程震推了出去,然后高举双手表示无害,将丁云峰让他转达程乐儿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对方。
听知程震居然偷偷跑回去濠江揾贺新复仇,甚至还设局害死了贺新的长子,程乐儿差点当场晕过去。
收费·公路完成任务,看到这对母子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放下一句,不要让程震再回去濠江,就主动离开了。
1000元鹰酱币。
带个人,跑个腿,带个话,差不多是这服务了,再多,可得加钱了!
拨通跨国长途,收费·公路将这里的事情告诉给丁云峰,顺便提醒Boss。
如果有咩好关照,千万不要忘记自己,最好有上次那种需要动枪,酬金破万的委托。
“等我哪天去北美发展,我一定会用你的。”
“Good!Boss,这可是你说的。”
……
解决程震一事,丁云峰揾到贺新,准备向他辞行,港岛那边,泰哥可还在等消息呢!
不过!
让丁云峰意外的是,当他见到贺新的时候,在场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聂傲天,而且新哥的嘴角也破了,鼻梁还贴了胶布。
“哼!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赌王啊?”聂傲天顿顿手杖,发出一声冷哼。
贺新扶着腰走了过来:“阿峰,别理他,这老东西,单挑输给我却不服输,当他是一条赖皮老狗就行了。”
“喂,我大了你17岁啊!
打赢我这个老人家,你很英雄啊?
何况,如果不是黄师虎那个扑街仔在后面抱住我,我那脚,一早送你入去ICU了!”
聂傲天瞪圆双眼,气势像只大熊猫:“想当年我在省城戏院干收票的时候,那些看霸王戏的人就是我那样一脚送出去的,连牙齿都找不到,有名堂的霸王腿啊!”
“这个世界没有英雄不英雄的,只有赢跟输!
现在你输了,我赢了,从此以后,濠江只能有一个赌王,那就是我——贺新!”新哥挺起腰杆,俯视坐在沙发上面的聂傲天。
听着两人对话,丁云峰结合电影剧情,终于明白,在自己走后,贺新与聂傲天还是关上门来了一场‘公平’的单挑。
聂傲天VS贺新+黄师虎。
结果很明显,聂傲天被这两个不敬老的后生仔给群殴了。
按照双方约定,从此他不能踏入贺新名下的赌场,算是正式退出濠江赌坛。
“哼!说好单挑,你们却两个打一个。”
“成王败寇,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是吗?”聂傲天冷笑连连。
眼见对方一直赖在自己办公室不走,贺新耐心开始消失,当他叫黄师虎Call保安过来赶这个老货出门的时候。
几个穿着警服的鬼老,畏畏缩缩敲门进来:“贺生,不好意思哈。
我们接到聂老的报桉,他话,葡京酒店,有人故意殴打他这个老人家啊……”
“聂老鬼,你……”贺新惊讶看着聂傲天。
两大富豪,关门互殴。
说好‘君子之争’啦。
可你这老货居然报警?
到了大家这个地位,平日有些龌龊,都是私下解决,通常不会牵连公门,以免伤了面皮;
就说大家现在满脸伤痕,如果真去濠江警署走个过程,将来足够被濠江民众笑上几年了。
聂傲天拄着拐杖吃力站了起来:“小赤老,欺负白须翁是不是?
两个打一个!
你怼我一双乌青眼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很嗨啊?
反正事后,我都不在濠江混了,如果今日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一定拉你过堂,让你被外面的人看笑话!
濠江只有你一个赌王,我呸!”
好家伙!
前有贺赌王以众敌寡欺负老人家!
后有聂老豁出去面皮拉人跳屎坑!
地痞VS流氓!
这场大戏,让吃瓜阿峰,看得那个津津有味。
贺新深吸一口气,挥退几个恨不得自己聋了瞎了,被濠江警署推出来做炮灰的葡籍差老。
“你想要什么交代?”
“你放心,我一不要钱,二不要权,让在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