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这种话?
女掌柜哼了一声,当初明明说是逢场作戏,一别两宽的,这男人竟然还想继续纠缠?
做梦!
她冷冷回绝道:“不喜欢。”
郎粲急问道:“怡儿,除了秦兄的那种袍子,你这里还有我能穿的吗?”
女掌柜想着断个干净,省得藕断丝连,便道:“没有。”
郎粲大为懊恼,最近的布庄距离这里也得有半个时辰的脚程,现在再换衣物也来不及了啊……
他忽然想了起来:“我记得……我在韩府有件可替换的衣服来着,到时候在那里换了吧……”
……
又过了两刻钟,秦易和郎粲结伴出了布庄。
秦易的袍子经过裁整已然合身,他问女掌柜这袍子的价钱,想要付账。女掌柜却热情无比,只道不用。
秦易没办法,他不想和女掌柜有什么纠缠,撂下五两银子就跑了。
郎粲却是一直有些失神,患得患失的。
两人回到极好吃,叫上了马厨子三人,带着吃饭的家伙,便往韩熙载的府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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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次进韩府,他们并不是去赴宴的客人,而是去竞争主持宴席的资格。
所以,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走的后门。
此时的韩府后门……
后门站着五人,一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其余一行人则站在门外,其中站在台阶上、一身褐色宽袍的精瘦老者是韩府管家韩阿九。
韩阿九面前的四人,也是如秦易一般,是来竞争主持宴席的资格的,他们来自金陵城飞花楼,为首者是个白面富态的中年人——秦珂。
不错,这个飞花楼,正是秦家的四大酒楼之一。而这个秦珂,便是飞花楼的掌柜。
不比得月楼是万布奇这种外人做掌柜,秦珂并非是凑巧姓秦,他亦是秦家之人,只不过他家这一系是条偏支。
秦易这一辈子弟,是“王”字辈,如秦琦秦珂,都有个“王”字旁,按道理来说,秦珂还算是秦易的族兄呢。
秦珂在韩府门前已经等了好久,天气很热,他身体又肥胖,这一会儿已经热得疯狂出汗。
他虽有些不耐烦,却不敢向韩阿九发脾气,只能试探着问道:“韩管家,不知我们在这儿是要等什么贵客吗?”
韩阿九也有些不耐烦,他是听了郎粲的话在这等极好吃的人的,只是没想到那个极好吃的酒楼掌柜竟然这么不守时,耽误了他的时间。
韩阿九摆了摆手,说道:“不算是什么贵客,和你们一样,是来府中经营宴会菜肴的酒楼里的几个人。”
秦珂闻言一愣,他眉头一皱,随后快速说道:“韩管家,不知要来的是哪座酒楼?这么热的天,竟让韩管家如此好等,简直是无礼至极。”
韩阿九斜了秦珂一样,知他是想探听消息并且上上眼药。
韩阿九没有拆穿秦珂的小心思,反正能不能中选,全凭本事,他也因此没有替秦易守秘:“据说是金陵南城新立的酒楼。”
“南城?”秦珂眼睛一转,金陵城的酒楼他都多少有些了解。
南城的话……大规模的酒楼,除了秦家的得月楼,就只有菡萏楼了吧!
作为飞花楼的掌柜,他了解过得月楼的情况,也见过万布奇几面。
他心道:万布奇那厮看起来精明,实则愚蠢至极,得月楼在他手中半死不活,早晚关门,必然不会是得月楼与我抢机会。
难道是那个菡萏楼?
也只能是那个菡萏楼了吧!
秦珂有些踌躇,关于菡萏楼,他也知晓一二。
菡萏楼的何弼何掌柜,秦珂曾与他吃过酒。
只是与何弼交谈过,秦珂便知道那是一位厉害的角色,得月楼的衰败和他有着不小的干系,绝对不能小觑。
“可是……主持韩府宴席的机会,难得可贵,我可不能轻易舍弃。”
“就算是何弼,我也一定要让他灰溜溜的滚回去!”
然而,就在秦珂做好了和何弼一决生死的准备后,远处却走来了一位年轻人。
年轻人一身藏青色圆领宽袍,模样很是英俊,只见他走到韩阿九身前,开口道:
“不好意思,有事晚来了片刻,还望管家大人多加包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