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何弼这么做,岂不是打自己的脸?这样一来,揪出内鬼的可能性是不是就不只三成了?”
秦易还是摇头,他平淡地注视着陈秋月那双闪亮的眸子,仍是伸出三根手指:“还是,三成。”
“这是为什么?”陈秋月不理解了。
秦易不再解释:“你总得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陈秋月叉着腰,对秦易的自说自话很是不满:“昨天我就想问了,到底什么是子蛋?”
秦易摩挲着下巴,随口搪塞道:“额,这种事情,你们女人不太了解。”
“啊?”陈秋月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瞪了秦易一眼道,“你这个登徒子!”
秦易:“???”
虽然陈秋月感到委屈和挫败,但见秦易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便也不去瞎操心什么一成还是三成了。
她对着秦易傲娇地哼了几声后,便美滋滋地回到屋子,去补觉了。
秦易则在屋子里,继续他的广播体操。
只是,操还没有跳完,门外就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
秦易还以为陈秋月又要说些什么,结果一打开门,见到的却是郎粲郎明光。
“明光兄?”秦易很是奇怪,郎粲怎么来了,脸色还不太好看?
不待秦易去请,郎粲直接走进屋子往椅子上一躺,瘫坐起来:“还愣着干嘛,给我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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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这当大爷了。”秦易没好气地给他倒了杯茶水来,“你这也不是答谢媒人的态度啊。”
郎粲接过茶水,向秦易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提,你这个狗头军师,都给我分析了个什么东西?”
秦易不解,他皱眉道:“怎么了?你和那位姑娘的事,没成?”
“成?别说八字没那一撇,你硬是直接把八说成了六!”郎粲哭笑不得地把在李佳音那里受挫的事,一一讲给了秦易。
秦易这才恍然大悟,他坐在郎粲旁边,没好气地把郎粲手中的茶杯夺走:“我之前不也提到过她压根不喜欢你的可能性吗?
结果你张嘴就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现在倒好,你还怪上我来了。”
郎粲面子上有些抹不开,他小哼了一声道:“我不管,让我再去找她是你的主意,你得给我想个办法,把她搞定才是。”
秦易轻嗤一声:“人家不是说了对你没意思吗,你还纠缠什么?你不知道,舔狗不得house的道理吗?”
“什么舔狗不得好死?乱七八糟的。”郎粲气道,“我之前是小看了她,以为她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
我实是没有想到,她一介女子,想的竟然是救国安民,当真是好大的理想!”
秦易瘪了瘪嘴:“所以,你现在是想?”
郎粲挺直了身子:“这样胸襟宽广的女子,实是良配,我更是要娶她为妻了!”
秦易嘴角抽搐了下:“明光兄,恕我直言,强扭的瓜不甜。人家既然都已经明确表达过对你没那个意思,又何必自讨没趣?”
“秦兄说的哪里话?瓜甜不甜,得亲自用嘴尝来才知道,和扭不扭的有什么干系?她既然喜欢为国为民的大丈夫,那我就成为那样的人不就好了?”郎粲贱兮兮地说道。
秦易拱了拱手:“既如此,郎大丈夫,还请你好好温习学识,先定个小目标,考个状元回来再说吧。”
郎粲忽然臭屁地揽着秦易的胳膊:“唉,这才刚入夏,科举还得过几个月。温习学识什么的,还早着呢。嘿嘿嘿,我的好秦兄……”
秦易一见他怪笑,就知道没好事。那肉麻至极的声音,更是让他汗毛倒竖。
秦易当即摆脱郎粲的手,起身说道:“郎明光,还有什么事让我做就直说,别套近乎。”
郎粲翻了个白眼,叹气道:“唉,说来这事儿啊,还得怪你。之前为了讨她欢心,我把你那首‘生当作人杰’给吟了一遍。
结果呢……她非常欣赏你的胸襟气度,一定要见你!”
秦易连忙打断道:“打住打住,那首诗可不是我做的,是一位女诗人……”
“哎哎哎,秦兄,你这就不仗义了,连我都骗啊?”郎粲不爽道,“如此诗句,如何出自温柔的女儿家之口?
算兄弟求你了,就帮我这一回吧。和她相处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求我呢,就见一面,好不好?”
秦易道:“可这首诗真的是女诗人作的。”
“喂喂喂,秦易啊秦易,你唬谁呢?”郎粲伸手叫道,“你当我郎粲不懂作诗吗?我话就撂在这了,若是这首绝句当真是女儿家所作,
那我郎粲就……就生儿子没有屁/眼,生孙子不长牛子,而且还全是隔壁邻家的种!”
秦易:“……”
好家伙,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家伙对自己这么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