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峰,不耐烦地问道:“小二哥,前面还有多少人,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阿峰叹了口气,说道:“起码还得半个时辰。”
那客人闻言登时双目圆睁:“你们是不是不想做这免费的生意,故意拖延时间?不想做就早说啊,让我白等这么久!”
后面排队的客人听到此话,更是恼怒:“就是啊!你们这不是耍人吗?
你们东家把话说得那么好听,结果却是个无信之人,想要借机不提供饭食吗?真是可恶!”
阿峰又是沉沉叹了口气:“客官,你这么说就是误会我们东家了。”
见阿峰委屈无比的神色,前面的客人冷静下来:“怎么说,你们还有什么苦衷不成?”
阿峰缓缓抬起头,看向如龙的长队:“各位稍安勿躁,原本按照我们东家的意思,做这免费的营生本就是感恩大众,行善积福的。
可谁承想……谁承想……”
客人本就有些不耐烦,见阿峰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急了:“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阿峰为难道:“这事实在不能说。万一有人说我诋毁别人,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客人们纷纷急道:“有什么事就说,若你们真有苦衷,大家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们东家,确实赔本做了整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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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生意。”
阿峰摇了摇头:“这事,倒不是赔不赔的问题,我们东家不在乎这点儿。
咳,东家本来不想让我说的,说是做生意的不好伤和气,可他们实在欺人太甚!”
“他们?”客人们奇怪问道,“你说的他们是谁?”
阿峰叹气道:“还能是谁,就是隔壁菡萏楼的人呗!他们见我们生意火爆,既眼热又眼红的,就派人来捣乱了。
他们赖在店里,大吃白食也就算了,我们不与他们计较。可他们不仅诋毁我们饭食有问题,还脱鞋恶心别人。
而且吃饱了饭食他们也不走,占了好多桌子。各位之所以进不去酒楼,就是因为他们占了桌子啊。
我们东家面皮薄,不好意思赶他们,却没想到他们欺人太甚……”
“菡萏楼?”前面的客人闻言眉头一扬,“他们竟然这么卑鄙?”
后面的客人也道:“是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以后都不去他家吃饭了,而且他们的饭菜根本和极好吃没得比。”
还有一个声音说道:“我想起来了,从极好吃开店开始,就有一个人始终在店里闹事脱鞋,原来那个是菡萏楼的人!”
议论纷纷的声音很快传遍人群,大家都开始对着隔壁的菡萏楼指指点点。
人群中一个暴躁老哥听着就怒了:“你们东家面皮薄不好意思赶人,让我来!”
说罢,他撸起袖子就冲进了得月楼,一把薅起了那个脱鞋的家伙,下一刻就对着那个家伙打了一套老拳,然后把臭鞋塞进了那个家伙的嘴里!
那家伙被打痛了,他吐出嘴里的臭鞋,连忙对伙伴求救道:“还看什么,快来帮我啊!”
其余菡萏楼的伙计从呆愣中醒来,他们连忙上前帮手,暴躁老哥双拳难敌四手,他渐渐不敌,落入下风。
酒楼外围观的一人见状惊呼道:“大家都看到了吗,这群人果然是一伙的!大家吃不了饭,果然就是因为这群人!大家一起上,赶走这群卑鄙的无赖。”
他这振臂一呼,酒楼外因为这些家伙排了这么久队伍的客人们顿感窝火,他们一股脑地涌进了屋子,对着菡萏楼的伙计们就是一通暴打!
当适时,臭鞋与碗碟齐飞,怒火共鼻血一色。
阿峰看着这一幕,都傻了眼。
他听了秦易的拱火之计,本来以为这群顾客顶多骂一骂人,谁承想他们竟然都敢动手!
他却是不知,秦易这计不仅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还充分调动了这群顾客们排队等待时积攒的怒火。
最重要的是,菡萏楼的伙计触犯了大众的利益,让大众吃不上饭。
自古以来,让大众吃不上饭的人,又有哪个能落得好下场?
阿峰生怕打出了事影响酒楼的声誉,还想着阻止一二。
可排起队的人们不仅不害怕,还饶有兴致地往里面看,不断地叫好……
阿峰这才把那颗悬着的心塞进了肚子里。
方不同在屋里看着顾客们暴打菡萏楼的伙计,不禁狂喜。
打得好!太解气了!
方不同悄悄上前对着那个脱鞋的家伙狠狠补了几脚,然后偷偷护着桌椅碗碟,省得毁坏了屋内的财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