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锋自觉地看透了一切,说话之间,尽是冷笑。
听到这话时,牧龙心中倒觉得有趣,示意道:“你可以接着说下去。”
夏侯锋见此,眸中神色愈发深邃睿智,颇有几分看破一切的意味,继续道:“其实,有句话你说的不错,你这寒州之主,终究只是虚名而已,你虽借助华俞陀之后一统河东,但河东之地,素来极弱,而你修为低微,以至于在魔皇刑穹出世之际,毫无抗衡之力,只能退避自保。”
“如今刑魔皇穹挥兵北犯,你眼见自保不得,只能前来战魂殿,说到底,你是来求我战魂殿皇者出手,但求人当有求人的态度,你纵然是名义上的寒州之主,也不能轻易滥杀无辜。”
“而却似乎不懂得这个道理,先杀我战魂殿弟子,又以山河印当场镇杀巨阙剑宗之主,他们都曾在抵御魔族时,立下赫赫战功,也是你想杀便能杀的么?”夏侯锋当着河西诸势力首脑的面,大声质问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