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等贾子虚和黑衣小哥休养了两天才准备去往目的地。
当然也不差这两天,前面去了那么多人都有去无回,也不急这一时。
就算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只算人家有本事,活该人家成功。
花了一百大洋找了个小孩子带路。
路上看到了在河边的带路老头。
吴三省低声说道:“悄悄地过去,打枪的不要。”
众人便一起包了上去。
带路老头看到众人,转头就想跳河跑。
那个叫潘子的伙计对着河边的沙地开了一枪,喊道:“别动,小爷的子弹可不长眼啊!”
带路老头不敢再动,双手抱着头哭腔道:“各位爷别杀我,我都是被逼无奈啊!都是那开船的鲁老二逼我的。”
“他去下面陪阎王爷下棋去了,你是不是该去陪他啊!”阿奎回想起被那不知道被什么啃得没有人样的尸体,打了个寒颤道。
“爷,只要别杀我,让我怎么着都行。”
带路老头听到那个船家死了显然是被吓着了,不停的磕着头求饶。
“好,要你带路去个地方,路带好了,你就还有机会,你要再耍什么小心思,那你就算活到头了,至于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吴三省威胁到。
“爷,那地方可不兴去啊,那地方邪门得很,吃人不吐骨头啊,去年我带了群人去,一夜间人就全没了,死的好惨啊,要不是我跑得快,就……”
“走吧!你横竖是个死,带路,说不定你还能有机会活下来,反正你福大命大死不了,你再废话现在就得死。”吴三省不想再啰嗦什么。
一路无话,也是闷头走了很久才到目的地。
只见一些帐篷立在那里,都是些新的,多半是前段时间来的一批。
因为时间过得不久,或许是人走得太突然,帐篷里还遗留许多没来得及用的东西。
众人收集了一下可用的物资,就着营地的旁边简单的驻扎了起来。
吴三省拿出地图看了看道:“应该就是这里了,没错。”
捻起一把土闻了闻,摇了摇头。
拿出了工具,一节节的把洛阳铲组装了起来,准备下铲。
吴三省把握着尺度,差不多的时候,示意大奎停下来,众人一起把铲子往上拔。
铲子拔出来,果然铲头带着的泥土十分殷红,还滴着不知名的红色液体。
黑衣小哥、吴邪和吴三省都脸色一变,意识到这下面怕是凶险不小。
吴三省想了一会儿,说:“先挖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情况不对再撤。”
两个伙计就开始动起手来,吴三省也在一会儿画着什么,再铲一会儿。
贾子虚和吴邪在旁边干看着,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两新人什么也不会,面面相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没存在感了。
三个老土夫子手法娴熟,动作飞快,顺着吴三省规划的路线,很快就挖到了。
众人顺着盗洞滑了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砖墙。
两伙计正准备问吴三省下一步该怎么办时,黑衣小哥一马当先。
两根发丘指神奇且灵巧的在墙上摸索了一阵,然后猛的把手插进了砖缝里,把一块块砖头从墙里撤下。
撤完后道:“这是龙火琉璃顶,自毁型的防盗装置,一旦不知情的打破,里面的西域火龙油倒灌出来,我们会被活活烧死。”
阿奎、潘子和吴邪倒吸一口凉气,庆幸自己没上去乱动。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管子把火龙油引流进挖好的坑里。
再一人一砖的很快就清理出一个可以过人的通道,大家鱼贯而入。
进入墓室是一块块刻满不知名文字的石碑,墓顶镶嵌着日月星辰,甬道里的长明灯不知什么时候燃起来的,亮堂堂的照亮大半个墓室。
这东西停电的时候一定非常好用,有节约电,真想把它带出去,按两个在自己家里,贾子虚突发奇想。
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不想这样作死。
不是怕死,但作死死掉了只能怪自己蠢,活该被笑话。
“谁认识这些字吗,看看是哪位主的墓,进了人家的家,还不知道主人是谁有点不厚道。”吴三省问道。
没人说话,显然是都不认识。
吴三省把目光看向黑衣小哥,黑衣小哥摇了摇头。
又转向了自己的大外甥,贾子虚也摇摇头道:“虽然我看的多,知道的多,我也不可能认识这不知道哪个时代的文字啊!这东西除了那些专研某个朝代的考古或者古文大佬,估计没人认识了。”
墓室中间有一口大鼎,阿奎艺高人胆大的直接翻身跳了进去,看得吴邪和贾子虚直呼胆子真大,有种!
“里面有具干尸,还有好多玉啊。”阿奎的声音从鼎里传出来。
“快点出来,别乱动墓里的东西,不怕死啊!你死了到不要紧,别把其他人害死了。”吴三省制止道。
阿奎手上带着,兜里揣着鼓鼓啷啷的爬出来嘿嘿一笑。
“三爷我错了,有点兴奋,被迷了眼。”
阿奎笑得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正主误解成是在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