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张邈,陈宫要反。”
“什么?!”
程昱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两人可都是主公麾下的重臣,而且以往忠心耿耿,并且在主公还只是东郡太守的时候,推举为兖州牧的便是他们两人。
怎么可能还会反叛?!
“何处来的消息?”
程昱圆脸,个头不高,胡须较长,但稀松分叉,在胸前随风而飘荡,他凑得近前来,似乎还是不信。
“典农校尉,郭誉,郭奉义。”
“那位……提出军屯的年轻人吗……”
程昱忽然觉得有点扫兴了,听说他可是对士族很不尊重,并且和张邈的关系极差的人。
由他嘴中说出来的情报,恐怕不能算作什么。
“荀大人,这,已有证据了吗?”
荀或冷笑了一声,“已有端倪了。”
他又再次拿起方才放在桉牍上的书简,摊开后道:“你且看,这就是张邈的书信。”
程昱拿起来一看。
信上所言,张邈拿了五千石粮草,不日就要到鄄城,请荀或派遣兵马去拉取。
“五千石?此前不是说没了吗?魏种,别驾毕湛,如何?他们难道不曾说什么吗?”
程昱一看这书简,顿时伸出手轻抚胡须,一下子眯起了眼,只是滴咕了这么一句话后,就不再怀疑了。
连忙对荀或拱手道:“还请大人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