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凌玉英刚走了两步,刚才还在跟白锦瑟亲热的墨肆年突然转身。
凌玉英甚至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她就猛地向前扑去,直接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了。
而且,她身体扑在地上,还往前蹭了好一段距离,脑袋都移出会客室门口了。
外面的员工一眼就看到凌玉英的模样,立马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起来。
凌玉英甚至都听到了他们嘲弄鄙夷的声音,她脸色涨红,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这会,她都顾不得后背的疼了,迅速的爬起来,赶紧缩回会客室里,一把将门关上。
等到她关上门,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后背冷的渗人的目光。
她的肩膀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她就看见墨肆年一副看死人的模样,阴沉的看着她:“凌玉英,是吧?”
凌玉英忍不住抖了一下,僵硬的点点头。
墨肆年嗤笑了一声,眸子危险的眯了眯:“听说我睡了你,怎么我本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呢,要不然,你今天当着我老婆的面,仔仔细细的说一说,我是怎么睡你的?”
凌玉英也就是在家里嚣张嚣张,平日里仗着家里的权势,欺负一下别的家境不如自己的人。
她哪里经过这种阵势,看到墨肆年压迫的目光,她直接吓哭了
:“我……我没有,我胡说八道的,我没有……没有跟墨总睡过!”
墨肆年一手搂着白锦瑟,一手插在兜里,懒懒的看着凌玉英:“是吗?只不过,你说胡说八道,这事儿难道就这么算了,要知道,你之前可吓着我老婆了呢!”
凌玉英满脸震惊的看着这“无耻”的夫妻俩,到底是谁吓到谁了啊!
她是真的没想到,白锦瑟打人那么疼,骂人那么不客气,把她当成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甚至还直接把墨肆年喊了过来。
所有的一切,跟她想的都背道而驰。
她哭的声音发抖:“我……我就是胡说的,我……我鬼迷心窍了,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凌玉英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儿,就这么一件小事儿,墨肆年那副阴翳的模样,都快把她吓死了。
墨肆年冷哼了一声:“一句胡说就完了,你难道不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吗?”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白锦瑟捣了一下:“你小心点,别把人吓晕过去了,待会就不好玩了!”
凌玉英本来以为,白锦瑟要说,把她吓晕了,没办法跟家里人交代,却没想到,白锦瑟说不好玩了,她吓得差点吐血。
墨肆年揉了揉白锦瑟的头发,低声道:“只要你没生气就好,其他的不
重要,我们去沙发上坐会,等凌志父子俩来了再说!”
白锦瑟点了点头,也觉得再吓唬凌玉英也没意思了。
他们俩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直接把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凌玉英当空气了。
只不过,凌玉英也没忍受多久这种煎熬的折磨,凌志和凌宇超就匆匆赶来了。
他们一进会客室,看到凌玉英满脸泪痕的样子,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
凌志是气的,凌宇超有些心疼。
毕竟,这是自己同父同母,唯一的亲妹妹。
凌玉英一看见哥哥,直接就扑到哥哥的怀里,哭出声来,她哭的伤心到了极点,她真的后悔了,昨晚晚上,她该听哥哥话的。
她再也不那么任性了。
凌宇超被妹妹哭的脸色难看,仿佛白锦瑟和墨肆年对妹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他压着心里的火气:“墨总,不知道我妹妹做了什么事情,您要这么吓唬她?”
他和父亲接到墨肆年的电话,让他们来思弦珠宝接凌玉英,就意识到不对了,赶紧赶了过来。
凌宇超是了解凌玉英的,看着性子火.爆又跋扈,其实最经不得吓,胆子并不怎么大,唯一那点胆子,还是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
她虽然没什么脑子,但一般情况下,不管她做
了什么事情,都有家里给她善后。
但是,墨肆年这边,就不知道能不能善了了。
听到凌宇超质问的话,凌志压着怒火瞪了儿子一眼,随手将门关上,并不想让人任何人看他们家的笑话。
墨肆年挑眉看了一眼凌宇超:“她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只不过是来我老婆面前,说我睡了她,让我对她负责,让我老婆识时务点,给她让出位置,还说我们两家要联姻,说我老婆马上成为下堂妇之类的!”
说到这里,墨肆年沉沉的看着凌志:“凌总,是不是我记忆力不大好,我想问问,我昨晚说过跟你们联姻的话吗?嗯?”
墨肆年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冷意。
凌宇超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妹妹居然任性成这样,他的手不由的松开了凌玉英。
凌玉英一看到哥哥的动作,眼泪顿时掉的更厉害了。
凌志更是没想到凌玉英来白锦瑟面前,这么胡说八道,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凌玉英,这才耐着性子,跟墨肆年解释:“墨总,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有教育好女儿,我跟你道歉,我真不知道这逆女会这么不知好歹,我们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