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阳这会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赶紧摇头:“我没有忘,我找人盯着墨肆年和白锦瑟那边呢,杜远对白锦瑟有意思,我也找人在他身边安插了人,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有注意到!”
对方冷哼了一声:“既然你都有注意到,那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昨天安排的那个棋子,她找人去毁白锦瑟的容,结果被墨肆年和白锦瑟抓起来了!”
魏正阳难以置信:“徐媛被墨肆年白锦瑟抓了?”
男人声音冷的厉害:“不然你以为我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魏正阳赶紧坐直身体:“您想让我怎么做?”
男人声音带着一种阴毒的语调:“很简单,这颗棋子感情用事,已经彻底废了,但是,不能让她把你供出来!”
魏正阳紧绷着脸:“可……可我提前没做安排,而且,徐媛那个贱.人对杜远有了别的心思,可能会跟杜远说出我们指使她做的那些事情,甚至可能把这个捅到墨肆年面前!”
男人冷声道:“你说错了,墨肆年应该早就猜到,杜远的杜臻珠宝之前的资料,是你让人窃取的,只不过,他并不知道,你背后还有人,我现在要让你做的,非常简单,直接告诉杜远,徐媛是你的内应,你所拿到的,对付杜臻珠宝的设计稿和资料,
都是徐媛给你的,你甚至可以给杜远,徐媛给你那些资料和设计稿的所有证据,以防他误以为你栽赃陷害徐媛!”
魏正阳脑子这会转的飞快,但他还是没搞懂男人的想法:“我们这样激怒杜远,让杜远恨徐媛,有什么目的吗?”
几年前,魏正阳的正阳珠宝,能从兰城的众多小珠宝公司中脱颖而出,跟杜远的杜臻珠宝齐头并进,这一切都多亏了电话那头男人在背后出力。
本来,魏正阳以为,对方是想侵占兰城的市场。
可是,这几年了,男人也没多大的动静,只是让他盯着兰城墨家,却不让他轻举妄动。
他也一直按照男人的命令办事。
直到墨肆年和白锦瑟来了兰城,男人的态度当时就变了,他不仅让魏正阳时刻注意着跟墨肆年和白锦瑟相关的一切事情,还让魏正阳在适当的时候,搅乱兰城这潭水,而且是,越混越好!
魏正阳也适当的自己做一些事情,其他时候,都是按照对方的指使办事儿。
可是,他始终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兰城真正的目的。
男人冷笑了一声,语气不缓不急:“目的很简单,让杜远发疯,让兰城的局势变化,这样,等兰城这潭水被搅浑了,我就有适当的机会出手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好处!”
魏正阳声音刻意逢迎:“您想占据兰城一部分市场,对不对?”
魏正阳能猜到的,只有这一个目的,只不过,他想不通的是,如果男人真的想侵占兰城这边的市场,也不至于等这么多年,难不成,他是在暗中积蓄力量。
而且,按照男人对兰城的了解,似乎比自己还要清楚,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心惊。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冷飕飕,让人止不住后背发凉:“魏正阳,你也不用试探我的态度,猜测我的想法!侵占市场,这只是其一,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还有一个目的,我想让我儿子回家!”
魏正阳一愣:“您儿子?”
男人的语气立马沉下来:“这跟你没关系,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魏正阳连忙应声道:“好的好的!”
……
第二天一早,白锦瑟打电话给云嫣,让她看着点工作室那边的情况,她上午有点事情,忙完再过去。
好在昨天招了不少人,白锦瑟就算是不过去,有云嫣看着,工作也能照常进行。
吃完早饭,白锦瑟和墨肆年就直接去郊区别墅那边了。
白锦瑟和墨肆年过去的时候,杜远已经到了。
只不过,今天杜远的脸色有些难看。
白锦瑟和墨肆年一进门,就能看到
杜远阴翳的目光猛地看过来。
杜远在看到白锦瑟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本以为,墨肆年今天喊他过来,只不过是因为昨天的胜利,想要跟他炫耀,嘲讽他一番。
他心里本来就不舒服,父亲对墨肆年客气,他可不会对墨肆年客气。
所以,接到墨肆年这边的消息,让他进来过来这边,他想都没想,就过来了,却没想到,墨肆年居然把白锦瑟也带过来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想到这里,杜远的眸子沉了沉:“墨肆年,你抢走了我和我父亲手里的股份,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做人别太过分,兔子急了也咬人!”
杜远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很糟糕。
只要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他脸色就越发难看了。
今天早上他过来的时候,接到魏正阳的电话,电话里,魏正阳声音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
他说:“你想不想知道,杜臻珠宝的机密资料和设计稿,是怎么泄露的呢?”
杜远当时恨不得从电话里冲过去,弄死魏正阳一了百了。
魏正阳见他不说话,嗤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只不过,你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