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钟才瞪着墨钟贤:“子涛被判了十五年,我就不信,这事儿你不知道?而且,你明知道子涛现在身陷囹圄,居然都没去法庭上旁听,大哥,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侄子!”
墨钟才心里气的不轻,他觉得,自己儿子现在出了事儿,大哥就来父亲面前,肯定是没说什么好话。
墨钟贤一听墨钟才这话,也怒了:“钟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做人要讲良心啊,之前子涛挪用公司项目资金,那么大的漏洞,不是我帮忙稳住墨肆年,让他给子涛机会,还帮忙给你筹钱了吗?你现在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了!”
墨钟贤心里不解气,今天非要当着父亲的面,跟墨钟才理论个一二。
他继续说:“本来,这件事墨肆年都说了,只要把窟窿补上,他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可是,子涛呢……他惹了墨肆年一次不够,还非得惹墨肆年第二次,他绑架墨肆年儿子,人能放过他吗?要是我,我也不会,你现在斗不过墨肆年,你朝我发什么火啊?你嫌弃我这次没帮忙捞子涛吗?那你也不想想,如果是有人绑架子涛,你会轻易放过那人吗?在这件事情上,墨肆年就是条疯狗,你们家想惹他,我可不想,我不想
把整个墨家都因为子涛一个人,拖下水!”
听到墨钟贤这话,墨钟才气的直接站起来:“大哥,你别太过分,你不帮我就算了,什么叫把整个墨家拖下水?”
墨钟贤反唇相讥:“难道不是吗?你敢说,给墨肆年一家下毒的人不是你?就算是找不到证据,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来装去!”
墨钟才气的脸色青紫,突然一把将面前茶几上的东西挥到地上。
一直没说话的墨方池,这才开口了。
他板着一张老脸:“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
墨钟才看到墨方池沉了脸,心里难受的厉害:“爸,我就子涛那么一个儿子,他现在出了事儿,以后……以后公司谁来继承啊!”
墨钟贤嘲弄的笑了一声。
墨方池皱眉:“没有子涛,不是还有启承么,再说了,子涛不学无术,这次也好好该好好治治他的病了!”
墨钟才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爸,他可是您孙子!”
墨方池不耐烦的开口:“我知道他是我孙子,可是,在现在这节骨眼上,我们走动关系,万一给墨肆年留下把柄,你要知道,我们墨家正在跟墨肆年争夺公司呢,你想让我们彻底翻
不了身吗?既然子涛不争气,就让他先吃点苦头,等到他出来,我会给他个公司管理的,按照我们墨家的财产,难道还能少了他吃穿吗?”
墨钟才神情苦涩愤怒,憋屈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这样的家庭,只有吃穿,那才是真正的废物,只有财产,股份,管理权,才是实打实的。
看着小儿子憋屈愤怒的样子,墨方池叹了口气:“你也别生气了,子涛不成器,还不是你惯的,你放心,我这里还有后手呢,等到墨肆年失去对墨氏集团的控制,他待在兰城也没有意义了,等到他走了,我们再把子涛捞出来,也是一样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子涛受那么久的苦!”
听到父亲这话,墨钟才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墨钟贤有些担忧:“爸,您的意思是……”
墨方池靠在沙发上,眼睛眯了眯:“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有些计划,应该提前了!”
墨钟贤顿时了然:“那我让启承赶紧回来!”
墨方池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正是关键时候,需要启承帮忙呢!”
墨钟才听到大哥和父亲的对话,只觉得心里更憋屈了:“爸,你们说的计划……”
墨方池看了他一眼,眸
子闪了闪:“这件事……是你大哥主导的,现在……还不易透露,爸也是害怕消息被墨肆年那边知道,你体谅一下,放心吧,子涛的仇,我们会帮你报的!”
墨钟才心里气的发颤,却不能说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向来看似老实的大哥,到底私下里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让父亲这么刮目相看。
但是,他知道,没有儿子,他是很难再得到父亲的重用了。
想到这里,他垂着眸子,心里闪过无数想法,无论如何,他都得想办法救子涛,大哥和父亲,未必靠得住!
一时间,父子三人坐在一起,心里各有想法。
……
白锦瑟下午去沈町然店里玩。
墨十一安静的跟在她身后,两个人一进门,门口就响起电子声音:“欢迎光临!”
听到这个声音,沈町然也扭头看过来:“锦瑟,你们来了?”
白锦瑟点了点头。
在沈町然失忆前,她跟沈町然关系其实并不亲近,最多就是见过认识而已。
但是,这段时间,沈町然开店,她们联系不上,再加上,她的确想尽力帮沈町然,沈町然对她的信任,与日俱增。
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亲近起来。
白锦瑟拿着一束花看了看,笑着问她:“
感觉开花店怎么样?”
沈町然笑着点了点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