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心里,到底是为沈町然不公的,她看得出来,那个天真的姑娘,真的很喜欢楚修辞。
以前她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事情时,或许还不明白,沈町然为什么总是那么忧心忡忡,画的画为何总是那么伤感。
后来,她知道了沈町然的愧疚和难过,知道了她自责自己隐瞒楚修辞的事情。
可是,在白锦瑟看来,她何错之有,她并不是杀人凶手,她只是选择隐瞒了一件自己知道的事情,这种权利,是个人都有吧!
要说她真的有错,那或许是不该生在沈家,让楚修辞那么迁怒她吧!
更何况,可怜的沈町然,那个骄傲的姑娘,现在还不知道,她只是被迁怒了而已!
楚修辞听到白锦瑟的话,脸色变得难看:“我倒是没想到,白小姐这么大义凛然,可是,白小姐有没有像个,我现在不这么对她,有朝一日,我终归是要跟她翻脸的,白小姐说的也对,现在的确不兴父债子偿那一套,可是,白小姐有没有想过,我可以不迁怒沈町然,但是,他的父亲,我却没办法原谅,如果有朝一日,我对她父亲出手,她还能无动于衷吗?与其以后闹得太难看,倒不如现在就冷漠点!”
白锦瑟听着楚修辞
的说法,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她倒是从来没想过,如果楚修辞和沈町然真的蜜里调油,等到真相揭开的那一天,沈町然或许真的会崩溃。
如果就这样冷漠下去,真的等到那一天,沈町然或许……不至于彻底被打击倒下。
白锦瑟心情复杂的看着楚修辞,她真的不知道,楚修辞这样,到底算不算是对沈町然的另一种关心。
只不过,他放不下仇恨,就只能放下沈町然了……
白锦瑟微微叹了口气,果然,别人感情的事情,还是少插手为妙,她想的,也不一定是对的!
白锦瑟语气复杂:“抱歉,楚总,是我冒昧了,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楚修辞“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知道为她打抱不平!”
墨肆年见白锦瑟一直跟楚修辞说话,忍不住打断:“行了,就到这里吧,该说的我们已经说了,希望楚总能尽快做出决断,毕竟,我的耐心有限!”
墨肆年说着,就拽着白锦瑟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直到两个人进了电梯,白锦瑟才无语的看着墨肆年:“你生拉硬拽着我做什么?”
墨肆年轻哼了一声:“我怕你待在他办公室,舍不得走了!”
白锦
瑟无语:“你到底在想什么?”
墨肆年反问:“你到底在跟他说什么?你跟他说那些根本不管用,他有他的立场,他要是真的能放下仇恨,早就放下了!”
白锦瑟瘪瘪嘴,想到沈町然那张满脸泪痕的脸,心情有些无奈:“你就当是我同情心泛滥,行吧!”
墨肆年还是不高兴:“就算是同情心泛滥,也少跟楚修辞说话!”
白锦瑟脑子灵光一闪:“所以……你只是不想让我跟楚修辞说话?”
墨肆年板着脸,嘴硬的厉害:“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
白锦瑟似笑非笑:“我怎么看,你怎么满满都是那个意思呢?”
墨肆年被她说的有些不自在:“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一直盯着他看,你老公还在旁边呢,你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别的男人,你都不会心虚吗?”
白锦瑟听着他这话,直接笑出声了:“墨肆年,你逗死我了,吃醋了就吃醋了呗,还说我心虚,我光明正大的看楚修辞,问心无愧的说自己的想法,我为什么要心虚啊?”
白锦瑟满脸戏谑的看着墨肆年,这几天的不开心,仿佛都被暂且压制了。
墨肆年脸色有些微红,他别过脸不看白锦瑟:“随你怎么想吧!”
反正已经从楚修辞办公室出来了!
白锦瑟看着他这副样子就乐,只不过,她看了一眼没反应的电梯,忍不住摇头:“你这是醋吃的连电梯都忘记摁了啊!”
墨肆年反唇相讥:“你不也没摁吗?”
白锦瑟勾唇:“那还不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我以为这种小事儿,我自己不用动手么!”
墨肆年:“……”
好,你说的都有道理!
两个人从沈氏集团分公司出来,回到车上,墨肆年这才问白锦瑟:“你说的办法,真的管用吗?”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满脸信心的点头:“肯定可以,我以前见过夕夕用同样的办法找人,用她的话来说,如果她想要查一个人,那就没有秘密可言!她之前给她发消息,她已经监控了楚修辞的所有电子设备,只要他联系陆修言,那陆修言的位置,夕夕肯定能查出来!她可是顶级黑客,我还没见过有人是她的对手呢!”
墨肆年微微蹙眉:“那如果楚修辞联系的不是陆修言,而是他身边的人呢?”
白锦瑟笑了:“我之前没有跟你讲清楚,其实……夕夕在楚修辞的电子设备上植入了病毒,只要他联系旁人,这个病毒就会植入对方的电子设备,对方只要联
系了陆修言,那陆修言的电子设备上,也会被植入夕夕的病毒,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