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语气冷淡:“这是墨一!”
温子阳浑身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表情差点控制不住,他猛地攥紧拳头,笑不达眼底:“原来这位就是墨一呀,久仰了!”
墨肆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认识墨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子阳跟莫寒烟一起隐瞒了他们俩相识的事情,墨肆年对温子阳,有点先入为主的感觉,他总觉得,温子阳的表情不大对,像是带着一层面具跟他们虚以为蛇似的,好像每一个字都不是真话。
温子阳听到墨肆年的话,微微笑了笑:“是啊,以前听寒烟提起过!”
温子阳脸上身上都带着血,他这会一笑,莫名的有些渗人,白锦瑟忍不住蹙眉:“温总,你要不先去洗洗脸吧!”
温子阳自然能猜到自己这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只不过,听到白锦瑟这话,他还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锦瑟:“白小姐说的是呢,我这会的形象,怕是没办法见人,那我先去洗洗脸,换个衣服,只不过,几位就别去看寒烟了,毕竟,她是出了车祸死的,实在是……太狼狈了,你们还是不要看的好!”
温子阳说完,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只不过,他刚走了一步,就听到墨
一沉声:“温子阳,你等一下!”
温子阳转身,神色淡淡的:“怎么了?墨一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墨一面无表情的看着温子阳:“指教谈不上,就是有些好奇,温先生跟莫寒烟分明认识,之前为什么要瞒着墨先生和白小姐呢,还有,温先生知不知道,莫寒烟大学毕业后,为什么消失三年呢?”
本来,温子阳都想好,现在不宜跟墨肆年等人闹开,最起码,在明面上,他跟墨肆年等人斗,肯定是占了便宜的。
只不过,听到墨一这话,他差点牙呲欲裂,他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表情还是有些扭曲。
他紧咬牙关,努力控制情绪:“墨一先生既然这么问了,那想必是已经查到了,我跟寒烟认识很久的事情了吧,反正这种事情,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当初,寒烟正在参加帝翠珠宝大赛,而我又是珠宝材料赞助商,她怕我的身份影响她的比赛,让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她,所以才隐瞒我们认识的事情,难道这种事情,我们自己也做不得主?”
墨一神情冷淡的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好奇!”
温子阳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那说来,刚才我也没有必要满足你的好奇
心,只不过,既然我都说了,那也就算了,至于寒烟消失那三年……”
说到这里,温子阳一边说着话,目光一边紧紧地盯着墨一的脸,笑的有些阴沉:“我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我跟寒烟那么熟了,她不会在小事儿上隐瞒我的!倒是今天的事情,我想问问墨一先生,寒烟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抓她呢,就算是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们也可以选择报警,为什么要抓她呢?”
温子阳更想说,如果不是你们,就没有今天这场悲剧。
只不过,这些话他不能说,而且,他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知道,墨一肯定会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堵塞他,肯定会说莫寒烟做错了事情,他们才那样做。
反正莫寒烟死了,他们怎么捏造事实都可以,反正,无论他们怎么说,温子阳都是不会相信的。
他之所以把这些话问到明面上来,就是希望降低墨一等人对他的戒备和警惕。
毕竟,他如果真跟莫寒烟关系好的话,莫寒烟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闻不问才显得有问题呢!
听到温子阳的话,墨一的眼底闪过一抹沉重:“不是我要抓她,我是想保她,她之前于我有
救命之恩,但是,她这次做错了事情,背后伤人,我如果不保她的话,她肯定会坐牢,好在墨先生不追究她的责任,我才打算送她去非洲那边避一避!”
墨一说是让莫寒烟去非洲挖矿,但实际上,如果有他罩着,莫寒烟生活可能会清苦一点,但绝对不会受太大的委屈。
这是墨一从朝景和墨肆年那里求来的面子,这才保了莫寒烟一命。
可惜,莫寒烟不知足,非要跑,还要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墨一,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救过墨一,早在她差点害死墨十一的时候,她就是个死人了。
可惜,有些人冥顽不灵,就算是死,也依旧执迷不悟,而温子阳则是彻底站在莫寒烟那边的,尤其是他听了莫寒烟临死前那番话,现在墨一说的这些话,在他看来,无异于笑话,他丝毫不信。
只不过,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神色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墨一:“没看出来,墨一先生对寒烟这么好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先去洗脸!”
温子阳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温子阳走了,白锦瑟这才忧心忡忡的看向墨肆年:“墨肆年,依你看,温子阳这是什么态度?”
墨肆年的眸子闪了闪,神色淡淡的:“他是什么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接下来会怎么做,锦瑟,你得明白,温子阳在商场上打拼了三年,最起码的伪装还是能做到的,我现在也看不出来,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