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主听到这话,沉着脸抬头看了一眼虞老太太:“虞老太太,我听说,我们家岁穗之前来令孙女的假面舞会上,结果,跟虞家人闹了不愉快,可有此事?”
虞老太太没想到,阮家主说的是这个,她忍不住皱了皱眉:“都是小孩子之间闹点口角而已,怎么?阮家主是因为这件事,上门来兴师问罪的?”
阮家主摇了摇头,沉声道:“兴师问罪,那倒是不至于,只不过,想必您老也听说了,我们家岁穗失踪了,疑似被绑架,虽说我们阮家以往也有一些仇敌,但是,胆子大到绑架我女儿的,还没几个,但是,今天我听说岁穗失踪前,就是参加了虞小姐的假面舞会,而且,当时隐隐跟虞小姐闹的不是很愉快,我就想着,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因为阮岁穗失踪的事情,阮家主特意查了阮岁穗这段时间的行踪,看看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然后,他就听说了阮岁穗去参加虞兰芝的假面舞会时,似乎跟虞兰芝起了口角,而且,第二天隐隐传出了虞兰芝跟她哥哥的一些风言风语,紧接着,自家女儿就被绑架了。
他查了这么久,女儿也没消息,他这才隐隐意识到,女
儿怕是那天晚上,搅和进了虞家的事情中,所以被牵连了。
阮家主也不想登门来问虞家要人,可是,唯一的女儿失踪了这么久,他到底是等不住了。
如果女儿没有在虞家手里,那他继续想办法找就是了。
但是,如果女儿在虞家手里,哪怕是虞家真的以此威胁自己,他也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先把女儿平安带回家再说。
对于阮家主这些想法,虞老太太并不知情。
只不过,她心里是清楚,这次自家儿子绑架的不光有阮岁穗,还有墨肆年,交出阮岁穗其实也没什么,但是,阮岁穗当时是跟墨肆年等人一起失踪的,要是他们家交出阮岁穗,那墨肆年失踪的事情,肯定会被人怀疑是他们虞家做的。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一点。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冷了下来:“阮家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们虞家会因为小孩子之间的一点口角,就绑架你女儿吗?”
阮家主见虞老太太态度如此绝对,忍不住皱眉:“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岁穗失踪的事情,我们查了这么久,只有虞家这边似乎有点关系,难道我们还不能问一句了?”
这时,阮岁穗的大哥阮穗杰忍不住冷声道:“除了你们家,我们就没查到别人有绑架我妹妹的嫌疑,再说了,虞奶奶您觉得没有,也有可能只是您不知情,毕竟,虞家人这么多,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别人做的!”
虞老太太没想到,一个小辈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她顿时神色严厉:“放肆,阮家主,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让他在长辈面前这么说话?这警方办案也要讲个证据呢,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上门信口污蔑,兴师问罪,你们真当我们虞家没人了不成!”
听到这话,虞新安立马附和自己母亲的话:“就是,阮家主,你不觉得你们今天的行为,纯属无理取闹吗?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家闺女丢了,关我们家什么事儿,谁知道她究竟去做什么了,说不定,自己跟着人跑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听到这话,阮夫人脸色立马变了:“你胡说八道,我们家岁穗不可能做这种事儿!”
虞新安冷哼:“那我们家就有可能做绑架人这种事儿了吗?我们虞家也是申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容不得你们阮家这样信口雌黄的污蔑!”
阮穗杰气的想骂人,这时,阮家主
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随即,阮家主看着虞家人,缓缓开口:“你们虞家敢确定,我们家岁穗失踪的事情,跟你们虞家无关吗?”
虞老太太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阮家主:“这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阮家主沉了沉脸,起身:“我们走!”
阮家主的话说完,阮夫人红着眼睛被大儿子扶着站了起来,一家人刚要往外走。
这时,阮家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阮家主拿起手机,蹙眉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阮家主正往外走的脚步,突然就顿住了。
阮夫人跟她的两个儿子还有些懵,神色不解的看着突然不走的阮家主。
而阮家主这会手里还拿着手机,他没有跟妻子和儿子解释原因,而是缓缓转身,神色阴沉的看向虞老太太,目光阴凉如水,嗜人的厉害。
而电话里,警方的警员还在通知他:“阮先生,这起绑架案已经结束,麻烦您来局里签个字,带阮小姐回去。”
阮家主却像是没有听到对方这句话一般,问了一句:“你之前说,是虞新宁绑架了我女儿,是吗
?”
这话一出口,别说是阮家人,就连虞家人也脸色大变。
而阮家主面无表情的打开手机的免提建,等着电话那头的回答。
电话里的警员以为阮家主一开始没听清楚,点了点头,重复道:“是,这起绑架案的幕后主使,正是虞新宁,现在,我们已经人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