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出来二殿下是不是来过我的小酒馆下棋,那一定也能查得出来萧轶是不是进了我二楼房间的门。”
赌气一样,陆嘉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纸包,丢到萧延身上。
“这叫云迭香,能让人晕倒,我从余杭陆家出来的时候府里一位姨娘给我的。让我路上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保命用。
萧轶是陆微的夫君,是荣安侯夫人的儿子,我惹得起吗?
我反抗的了吗?
他要撕了我衣裳,我就只能受着,他要压着我,我就只能忍着,谁让我不想回余杭,不想嫁给那个家里孩子一群的老男人做续弦呢!”
咬了咬唇,陆嘉更咽又强行坚强。
“索性这药粉就在床榻上放着,我一把抓着了,迷晕了他,他在房间里晕倒了,我不敢在房间里呆着,便逃离出去。
出去之后,我不知道去哪,就满京都的溜达,从宫门口溜达到城门外,直到暮色时分,我才敢回来看一眼。
他走了,我才敢再进这酒楼。
那屋里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我呆着害怕,就让人搬了梯子上房顶,想要散散心,后来你就来了,再后来二殿下就来了。
至于我现在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住在哪里?
我犹豫着回荣安侯府,可荣安侯府有我容身之处吗?你今儿一早抓我的时候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不回荣安侯府,难道我要住在酒馆里?酒馆难道就绝对安全吗?如果萧轶当时没得手,再找来呢?”
陆嘉说的七分真,三分假,发红的眼底全是憋着不落的眼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