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语气轻柔,神色平和,根本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血泪史。
赵凤声跟她在一起几天,似乎就没见过她有情绪波动的那一刻,也是,任谁经历过这么多的大风大浪,早已变的刀枪不入。
赵凤声盯着那张始终保持笑容的动人脸庞,正色道:“毒品害死了你的父亲,又害死了你的丈夫,为什么你还要贩毒这条路?”
白娘娘举起餐刀,缓缓插入牛排中,“你的问题非常可笑,刀可以切肉,也可以杀人,成为什么样的物品,需要看谁在使用它。”
“就像一个饿了五天的将死之人,你问她为何不去种地,而去偷别人的粮食吃。”
“如果非要有一个答案的话,告诉你。”
“很简单。”
“我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