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樊在走廊里对着余伊一顿数落,颜欢在一边说着好话避免余伊太尴尬。余伊就点头哈腰的听着,时不时赔个笑脸道个歉。没一会儿羽凡就到了,解释着事情的发展过程,胡樊颜欢她们都快听哭了。跟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朋友一直在面对这样的危险,自己却帮不上什么。
三个人走后羽凡和余伊走到了病房门口,震轩语看了羽凡一眼,羽凡乖乖进了病房,余伊手插口袋:“是要出去聊聊吗?”震轩语点了点头。
这兄弟二人吵了这么多年,又和平相处了这么多年默契还是有的。二人走到一楼花园的长条凳上坐下。
震轩语:“师兄,你不会把自己做成药人了吧?师傅说过此法非常邪门,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一辈子不会有子嗣,而且身体也会因为药物发生变化,你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余伊嫌弃的看着他:“我把自己变成药人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你想多了我这只是血液里还有点长生药的药性,虽然恢复能力没有以前那么好,但跟你比还是好很多的。你也不要这个样子。这一世悠然我抢定了,不会让给你的。我可和她说过了我为她做的一切,她可是感动的不行啊。”
震轩语眼神中带着杀气笑着说:“果然我们不是那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聊天的人。我自有办法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余伊低头笑着喃喃的说:“嗯,早晚会牵着她的手,把她交给你的。”
“你说什么呢?细声细气的身体还没养好吧,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你公寓现在回不去,要不住我哪里去?”震轩语好心提出了建议,虽然是情敌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关系也不能落井下石。余伊摇了摇手:“不用,去酒店住两天就好了。也方便来照顾那个丫头。”
“师兄,悠然那身伤会留疤吗?”震轩语坐在余伊身边,略有担忧。余伊温暖的笑了笑拍了拍轩语的肩膀:“哎,我不是在这吗?给她喝的药除了能治好她的伤,还能让疤痕消失,你看我细皮嫩肉的不就知道了,只要不是一直在同一个地方留下伤口,基本不会留疤。放心吧,等3天后拆了线再喝一副就好了。”
“你还要给自己来一刀啊?”震轩语终究是心疼的,余伊真的不知道应该这么说这世的震轩语,捂着嘴笑了起来:“你当我傻啊,我今天就准备好了三天后的药了。让老张放医用冰箱了。再不要命我也怕疼的呀。我去酒店睡会儿,你上去陪她吧。”
“羽凡在上头呢。我不急着上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晒晒太阳。”震轩语坐在长椅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在这睡会被拍的吧。”余伊不放心又坐回来他身边,震轩语一头靠在他的肩头:“怕什么?反正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拍就拍呗。”
“好~那就陪陪你。”余伊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陪着他在清晨的暖阳下睡了一会儿,不断有病人护士驻足停留,切切私语。
喝了药的悠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下午醒来时,震轩语正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剧本,见我醒了把剧本放在了沙发上,推了推眼镜温柔的笑着:“渴吗?给你倒水,还是你想吃水果,刚颜欢他们买了不少切好的水果过来。对了,胡樊晚上来陪夜,我明天要回剧组了不能陪你太晚。明天余伊应该会来接胡樊的班,等你出院了我来接你。”
他一句句的说着,我就看着他一句句的听着,久违的感觉再次回归心中,这个习惯花了一辈子养成,投胎转世也没能戒掉。可怕的男人啊!
“嗯?你一直看着我干嘛呀?听到我刚说的什么了吗?难道我太帅了你看傻眼了。”震轩语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用牙签撮了一块苹果递到我的嘴边。
“轩语如果我投胎的时候投的不好,变得很丑很丑或者变成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还会来找我吗?”悠然吃着递过来的苹果,问了一句。
震轩语皱着眉头想了想:“很丑很丑?你以前没丑过吗?你还记得以前赖床不肯起的时候吗,那个头发糊在脸上还流着哈喇子的样子想多丑有多丑,我一样喜欢的不得了啊。还有你离开我的时候难道不是心狠手辣吗?但我却始终忘不掉你。所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找到你。都会喜欢你,这个已经从习惯变成了执念。”
悠然看着他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这种感觉就像是愚人节开了一个告白玩笑,而对方将你的心牢牢抓住一样。如果悠然现在能动,应该会马上用被子把自己遮起来。
震轩语把苹果放在床头柜上,把被子盖过了悠然的头,在她的头上轻轻一吻:“你现在应该挺需要被子的,我出去看看胡樊这么还不来。”
我躲在被子里激动的快哭了,御清轩真的是御清轩。不是返祖,不是灵体是真真实实的他,这一世他真的用着自己的样貌带着震轩语的名字回来了。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我慢慢把被子从头上拿下来。是张医生来例行巡房,震轩语跟在后边看着:“伤口恢复的可以啊,一些很浅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剩下一些比较深的伤口也快了,按这个速度明后天就能拆线出院了,我知道余伊以前是学中医药的但这个是不是太神奇了点啊。”
震轩语:“那个张医生,会留下很吓人的伤疤吗?”
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