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的姑娘,拿着包好的衣服走出店,快步在街上穿梭着。御清轩拉住悠然的手站在街道旁:“我只是想说,我们回家吧。”
“啊?好的。”悠然被御清轩拉着两人缓缓走回天夜楼。
“刚才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让你穿着喜服和我私奔吗?”御清轩问了一句,悠然微微点了一下头。御清轩接着说:“你这样,让我有点伤心了。”
“我并不是……”悠然想解释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套喜服穿在自己身上会开心的想哭,她也并不是不想和清轩在一起,只是不能将他牵扯进更深的因果。
“御清轩,之前不是都说了吗,出了那个门我们断干净。”悠然站在原地说着,御清轩死死拉着悠然的手不放:“清轩,放手吧!”
“我们不是误会都解开了吗?我们昨天不是都……“”御清轩想继续开口,却没有说下去只是死死拉着悠然,不想再弄丢她:“又想跑是吗?这次我不会再和上次一样留下你一个人了。”御清轩松开手,回身扛着悠然回了天夜楼。
他们一进楼就把大家吓了一跳,从没见过楼主生过怎么大的气,颜欢跟着他们好言相劝。最后还是被御清轩锁在了古楼门外。
青悬从屋顶飞下走到颜欢身边:“楼主想强留下姑娘,姑娘不愿意。”
“啊?这又是闹哪出?昨天不是好好的吗?”颜欢找了老板娘,模仿楼主的笔记写了封信:娘娘
天夜楼认姑娘为主,如若出嫁务必从天夜楼出,但最近天夜楼有白事,婚期需要延后。
还望夫人谅解。
老板娘拿着信就去了皇宫。御夫人拿到信时一副早已看穿的表情收下了。
古楼中,悠然坐在床上拿出扇子,交还给御清轩:“这个是你让颜欢给我的吧,还给你。还有这个手串,以后应该也用不带了。”
“这些东西给你了,我就没想着收回来。”御清轩看看桌上的物件冷冷的说,不耐烦的倒了酒一饮尔尽。
“你不要扔了便是。”悠然说完准备离开房间,御清轩抓着手串死死拽在手里,憋了好久问出一句:“昨晚是你先招惹我的,我不信你真的对我无意。”
悠然站在门边双手紧紧握拳,然后放松下来抬头挺胸的说:“不过是酒后失态无须当真。”
“好个酒后失态,无需当真,你把我当什么了?需要的时候跑过来撩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丢掉。”御清轩最终还是没忍住,将悠然拉了回来:“你!不用出去,我出去!”御清轩走出门,将门狠狠关上,唤了暗卫看着。
悠然奔溃了,蹲在门边哭着,胸口闷的透不过气,好久都缓不过来。
此时在黑暗房间中的面具人守在女人的身边。女人半露香肩在镜子前面梳着头发:“我们之前可没有怎么生疏,都忘了从何时起你变成了这样。能把面具拿下来吗?我想看看你。”
那人拿下面具,面无表情的跪在女人的身后。女人起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师兄,我终于让他也体会了求而不得的痛苦,你说之后要做什么好呢?”女人头枕在面具男的双膝上,看着眼前的面具发呆。
余伊在书房中,看着御夫人从宫中送来的信,吩咐人将今日送到的喜服送去了天夜楼,婚礼订在了2周后,但他的未婚妻却在另一个男人身边。
余伊越想越气,拿起佩剑走出了余府。
御清轩坐在亭子里喝着闷酒,自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恐怖气息。
当余伊拿着剑杀进天夜楼时,所有人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拥着他连推带拽的把他拖到古楼里。
“你怎么来了?”御清轩愤怒的问了一句,余伊拿着佩剑:“来看我的未婚妻。”
“呵,你的未婚妻,还是别人给你的未婚妻?”余伊听着御清轩阴阳怪气的质疑,抽出剑就冲了过去。御清轩幻化出素色宝剑回击。
“素华!你怎么会有爹的佩剑?”余伊看着这剑火气更是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素华,何止是素华还有焰翎呢!”御清轩挡开余伊的攻击,跳开与他保持距离。
御清轩用素华指着余伊:“当年若不是悠然将我带回去,可能我早就死在那些人渣手里了,爹娘知道此事顾念你是家中长子,并无声张,想等着你自己醒悟。但万万没想到,你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居然和御夫人合作牺牲了悠然还害的爹娘深受重伤。所以爹娘临死前才会把东西都交给了我。”御清轩愤怒之下说出了多年前的真相。
悠然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开门走到走廊上,两个暗卫见姑娘并无逃脱之意并未上前阻拦,悠然听到他们的对话,整个脑袋混乱的快炸了,真真假假混乱不堪的画面,所有连接的线索,又被重新推翻。此时在强大的心里素质都抵不过大脑对自己的质疑。
悠然两眼放空呆呆的站在二楼栏杆旁,御清轩看着那边一眼:“悠然。”,余伊趁御清轩无防备之时一剑刺入了他的胸口。
“你~!”御清轩持剑之手一挥,余伊拔出剑,往后退去。御清轩握着素华硬是支撑着自己,之前被御夫人的蛊虫所伤身体刚康复,现在又挨了这一下,能暂时撑住,实属不易。青悬见状上前扶住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