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气我,你别睡忍着点儿,我们现在就回家。”御清轩略显吃力的抱着悠然走出密室,在外埋伏着的苏青已经备好马车出现在了门口,御清轩抱着快晕过去的悠然坐在马车上,苏青拿出马车里的药箱,正要为悠然涂药。
“我来吧,你去外面候着。”苏青退出马车,和侍从一起赶着马。
御清轩用随身小刀挑开悠然后背上和血肉糊在一起的衣服,看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心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将手中所有的能用的伤药都细致的帮她先敷上,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悠然的身上,对外面赶马车的下人吼道:“快,回余府。”
御清轩让悠然趴在自己腿上,但趴着马车不稳压着更难受。御清轩感觉到她难受,就扶住她让她尽可能的靠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当缓震器,避免在颠簸中让伤口再次恶化。我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你现在还疼吗!我自己坐着就好。你放心我没事。”
路况不平稳,随着坑坑洼洼的路不断颠簸,悠然靠着御清轩的肩膀闷哼了一声,“知道疼了?你乖乖靠着我,马上就到了,不要乱动。”
“苏青,还要多久?”御清轩焦急的问着,苏青看看前方:“过下一个街口就到了。”
车停稳,御清轩慢慢将悠然抱下马车,直冲正门跑回竹园,安置好悠然后,自己瘫坐在床边,看着颜欢和大夫帮她处理伤口,随后赶来的余伊看着床上血肉模糊的场景,扯着瘫在床边的御清轩就是一拳,这一拳生生打出了一口血。那股疼痛的感觉趁着虚弱的身体直冲入胸口。
御清轩捂着胸口跑了出去,刚关上房门就跪着地上疼的无法动弹。余伊上前拉住他的手把了一下脉,“你这么会中蚀心蛊,这样的级别的蛊虫,除了那个后宫的主人无人有能力趋势,此蛊每到月圆之时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会像被百万之蚂蚁蚀心一般,除非服下缓解的药丸,要不然就是活生生被疼死。”
“你还真了解这个蛊虫,果然是余家的独子,什么奇怪的毒物都清楚,”御清轩捂着胸口,打趣的开着玩笑,“你现在还有空开玩笑。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今天遇到那个人了?”
御清轩点头,“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我和她的身世?”他终于还是开口问了这个问题。余伊把脉的手停住了,“那妖女的话你也能信吗?她那是挑拨我们之前感情。”
“哥,有些事情不要一个人扛着,你既然知道就应该告诉我们,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走冤枉路。“御清轩又推开余伊,自己反倒是坐倒在柱子上,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喘着气。余伊没有直面回复,更没有否认。看的出他也又苦衷,他也不想看着在自己的弟弟受伤,再也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牵连在其中。
“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你,你自然有你的道理,现在只有你还能照顾她,千万不能倒下。”御清轩靠在柱子上直接昏睡了过去,余伊扛起他,把他放在了床上。
“你放心你们两个我都会护着!”余伊用挂在水盆上的毛巾给他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和脸上得血污。
余伊回到主卧,看着床上趴着的悠然,询问大夫情况:“大夫情况如何?”
大夫无奈的摇摇头:“伤口算处理的妥当,但鞭子是那种特质的鞭子,抽在身上不够还有倒刺会带到一点肉,然儿姑娘的伤愈合起来已经不易,就算好了背上也会留下一个可怖的伤疤。”
“我知道了,之后的事我这边来处理,大夫幸苦了,去休息吧!”大夫带着药箱走出了房间,余伊散了下人,蹲在床边拨弄着悠然挡在脸前的发丝,将发丝挽起。
大夫使用的麻药很快就退了,我疼的厉害,微微睁开眼,抱着的枕头咬牙忍着,“很疼吗?一直趴着也不舒服吧。”余伊说着,我无意识迷迷糊糊的说着:“清轩,疼。能抱着我吗?”
余伊起身坐到床边,我抓着他的手想要爬起来,余伊将我扶住。悠然吃力的靠在余伊怀里,死死抱着他,“我让颜欢他们去拿点麻沸散。”
悠然没有回复,只是抓在他的衣服,依旧神智不清,余伊吩咐了门外的颜欢去找大夫要麻沸散,但配置这种麻药需要时间,余伊被抱着不敢乱动,只能在我耳旁默默说着:“然儿不疼,真的难受就咬我吧,让我跟你一起承受。”
我像个疯子一样死死的咬着他的肩膀,慢慢习惯这种痛楚之后松开了口,又再次睡去。
大夫带着药到屋里时,只见余伊抱着悠然,左肩满是血,大夫揭开伤口上的纱布,重新上了一遍药,又涂了层麻药。见我没有这么痛苦了,才再次将悠然放回床上。自己处理伤口。
御清轩恢复了神志就来到主卧换班,见状吓了一跳:“师兄,你这个肩膀是谁咬的怎么严重。”
余伊淡淡的说:“悠然。”
御清轩撑着身子起来,手搭在余伊肩膀上:“哥,你离她远点。”
余伊推开御清轩的手,看看肩上的伤:“没办法,她说疼总不能让她抱着枕头咬吧。”
这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折腾的竹园所有人都提心掉胆,没有人敢让一个迷糊的背上病人独自待在房间里。
竹园这一闹,不用那些安插的下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