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堂!这三个字,给苏少泱穿越后的人生轨迹,带来的太大的苦痛,和境遇上的跳跃改变。
恶魇、谋杀、炼尸……被当做肉票掳走的活死人陈权……以及自己于血河堂的恶魇中认识的,如今的六师姐云霄仙子等等。
这一切的一切,所有人事,都因血河堂的那场谋杀,而就此在他之后的人生轨迹中一一呈现、展开!
种一因,而得百果。
今天,就是我苏少泱为了白龙山枉死的乡亲们,向你们讨回公道的第一次!
苏少泱身形如电,形如苍鹰!只在几息之间,便在空中的挥刺中,凌空挥出了几道凌立的剑气!
剑气如织,如天河下坠、水银泻地般,飚飂着,裹挟着滚滚劲风,斩向了已被这一剑之威,夺去了颜色的蒋门神。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苏少泱的这羚羊挂角一般的一剑,即将就要刺入蒋门神胸膛的时候。突然,一道如电银光,猛然地从擂台下围观的人群中,飚射了出来!
苏少泱大惊失色!想不到这蒋门神,竟然还有同党!
念头电闪之间,苏少泱在空中一个翻滚,用尽了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避开了自台下飞射而来的银色铁笔!
“你是何人?”苏少泱翻腾落地怒目而视。
刚要开口诘问,便突然只见那面容清癯的中年文士,也是如同一只灰雁般的腾空而起,在空中几个纵越,便迅速追上,并接回了他那支被苏少泱格开的银色铁笔,飘然落到了擂台之上!
“好俊的轻功!”人群中,不管是懂武艺的,还是不懂武艺的,都齐齐地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惊叹。
“小宗师?”这回,是苏少泱眼中一寒了。
一个修炼了魔门邪功的五品武夫,再加上一个武艺已然接近武道,达到了三品小宗师境界的中年文士。
苏少泱的心中,顿时没有了必胜的把握。
武道不比修道。它讲究的,是要以身作器、内外兼修。是修习者们对于自身潜能,在力量上通过武术派别,进行极限开发的一种方式。
苏少泱是道门中人,对于身体机能的开发,远远不如像是中年文士这样的极致武者。
所以,当中年文士也飘然落到了擂台上,无意间与蒋门神,将苏少泱以掎角之势围在了当中的时候。
苏少泱便警觉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如果这两人的列阵合击,即便是苏少泱在仓促之间,放松掉对自己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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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压制,全力施为。
在如今他手中,只有这一柄普通寒铁剑的情况下,他也是没有半分的把握,能讨得好处!
除非,是他无视入世修行规则的限制,彻底放开对自身境界的压制,以自身的道法来碾压他们!
摇摇头,苏少泱压制下了这个极不理智的想法,冷哂一声,抬首望向了那个暗中偷袭的中年文士,道:“怎么?什么时候起,暗中偷袭,也成了一个三品小宗师必会的看家本领了?”
面对两人,苏少泱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在情急之下,如果他想要逃离此地的话,谅这两人即便是合起伙来,也都留不住他!
“公子你误会了!”重新用布囊收起了那支银亮的铁笔,中年文士尴尬地笑了笑:“方才情况紧急,实在有些迫不得已!仓促出手,险些伤到了公子,还请见谅!”
中年文士收起了铁笔重新背到了身后,尔后便整了整身上的衣襟,对苏少泱郑重其事地施了一礼,解释道:“公子初出江湖,有所不知!九州官府的法度森严,江湖中人寻常的切磋比试和擂台比武,若是没有签下生死大状的话,是严禁参与比试的两人,互伤性命的。不然的话,可能就会招徕官府捕快无休止的追杀!”
苏少泱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仓促上台,确实没有和蒋门神签下什么‘生死状’。心中稍霁,苏少泱转头望了一眼,双眼之中犹自闪着几丝,隐晦至极的狠厉红芒的蒋门神,对着中年文士问道:“那你为何要出手暗中偷袭?以这种方式来救他?”
“实在是看到公子武艺超群,在下一时技痒,忍不住起了竞技之心!一时间,却是忘了公子目下的境况。这是在下的过失,还望公子海涵!”中年文士再次充满歉意地,向苏少泱施了一礼,接着道:“在下是看着公子上台的。你们两位看起来,原本似乎也素不相识,并无旧怨。今日,两位若是因为竞技之心过盛,而在此伤了彼此性命,却是反而不美!”
中年男子躬身再起,直视着苏少泱犹自还有几分愤怒的双眼,坦荡道。
‘技痒之心?’苏少泱在心中默然。
天下之道。同类相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己和蒋门神在擂台上互起杀心,都是因为蒋神门身上的魔宗邪功所致。而中年文士,虽然一身武艺已臻小宗师境界,天下少有。但他毕竟,只是九州一个普通的江湖中人,魔宗邪功这种事情,若是让他知道了,反而不美。
当下,苏少泱便在内心拿定了主意。决心先暂时放过在这擂台之上,对他杀心昭然的蒋门神。等今日之事过后,再寻时机,从他的身上,去调查出他血河堂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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