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活着,要一败换了城主,必然接下来的就是挨家挨户,抓壮丁抢民女,家里一切能用的强收强刮,他们可不会管百姓的死活,因为新城主他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也会被其他城主攻陷。虽都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匡扶天下,可谁也不服谁。有钱的出钱了事,穷人没钱自然是出人,可是总有打空的一天呐!打啊~打~,人当然是越打越少,打到后面实在没人,也没钱了。就连军营都开始大批量出现同类相食,就更别说我们老百姓了......”
老妪更住了话,从脏兮兮的茶壶里。倒了一碗水递给我。
我屈身接过,喝了一口后,实在不知道放哪里,索性就放身前地上,继续坐着准备聆听。
可能老人想起陈年旧事有点伤感,缓了很久才又接着说:“就这样残延狗喘,过了很多年,只有八座主城,持续了十来年的和平期,城主们都想壮大自己,人口数锐减,到了十人养一丁的状况,八座城军队数量,加起来都不够40万,军队是恢复了,野心就紧跟而至,受苦的百姓自然那更是苦不堪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老妪喝了口水,往灶坑里加了点柴火,叹了口气接着说:“人老了,说的也嘴碎。直到三十年前,一股新势力的加入打破僵局,给了百姓带来了曙光。”
“纤夕殿一个休养生息几十载,自古都属于中立不涉足政权,一个医药为基础的救死扶伤药会,位莽荒禁区相邻的深山,山路更是崎岖凶险,天然绝壁屏障,至今也是一片世外桃源,人口虽然只有数千人,却多数都是修炼者。常年不问世事的殿主羽仙子,携纤夕殿千余修炼者尽出深山涉足世俗战争。刚满三十的羽仙子,虽修为只有凝气中期,可在医道和药材上的造诣,久居魁首,夫君正是三十有四的昆破穹,修为了得,凝气后期强者,内功上层,膝下有一子昆穿日,年仅九岁。”
老妪再次停下,没有喝水,直愣愣的看着灶坑里燃烧的火,火光映在她皱巴巴的脸上。
反倒是我拿起碗喝了一大口水,第一次听到有关于奶奶和爷爷的往事,内心还是很震惊激动的。
”正如你所想,天作之合.....悬壶济世,悲天悯人的羽仙子也正是你的奶奶,也是唯一开先河打破纤夕殿,不知延续了多少年的规矩.....本可至之事外,不用涉足这本就不属于他们的战争,也不知怎么说服的各大药堂,毫无怨言的赌上这么多年的家族底蕴,众志成城,倾巢而出。也无可厚非都是一群志同道合,心系苍生的医者仁心之士。就这样,六名凝气后期携百余中期,以及近九百初期修炼者,可惜这六位后期强者如今在世的也就三位,其他都已陨落.....”
“在世的有当今太上皇战洛呈,老妪的晚年凄怆,正是拜他所赐.....东旭城城主周坤,与战洛呈一丘之合。还有一位外号仙姑,跟你奶奶关系特别好,莫怪老妪带私人情感的评价,哎!“
老妪说到这情绪明显激动了,喝了点水后,看着火苗不旺的火炕,又添了点木柴。
”千余人修炼者,综合参考军队战力,也就两万出头点,后勤由各药堂出灵石和物质支撑,举旗号“弑君者”。首战城池是北莽,当时虽属于小城,后面逐步扩大就是现在的北陵。北莽城内接近四万军队和少量修炼者,本以为要苦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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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出乎意料的如摧枯拉朽攻陷了下来。首战告捷振奋人心的同时,开仓放狼,接济百姓,解散了军队,完全与之前各大城主的行为相违背,这是几十年来先例。”
“本就是冲着解放苦难百姓和压榨,自然民心所向。再接着就冲这股劲,又连攻下两城后,其他五城联合反击,“弑君者”毕竟没有政权和军队,自然无法抗衡,节节败退,只能带着两城百姓集聚北莽,致使北莽城有了前所未有的人口规模。”
“军队虽然是解散了,可是联合军兵临城下之时,不自觉的又拿起武器参战,在没有指挥的情况下,各自为战,有不计其数大规模死伤。好在纤夕殿世代以控制药的主要来源地,地处位置又优越,底蕴后,又是筹备多年,有备而来不用完全依赖百姓。就这样勉强的,众志成城的苦苦抵抗了一年,双方都弹尽粮绝,没有物质的支撑,联军自然也溃退。”
“之后就是持续了五年,没有大规模战争。北莽城修炼者居多内耗小,投奔者自然不用提,本就是一帮义士,奔着解放百姓于水火而疲于奔命,自然欣欣向荣,“弑君者”中的修炼者从损过大半,间接恢复到两千余众,初具规模的北莽,也就那会正式改名北陵城,反观联合军只剩联合之名,相互之间也是猜疑,慢慢的就分崩离析.....”
老妪说的话可能有点多,眼睛眯着假寐了良久。我也没催促,静静的等着,臀部给木材膈应的一阵不适,扭了扭屁股,找着舒服合适的位置。
直到被木屋外传来胖子“哎呀~哎哟~疼死我啦!”惨叫声,之后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蹦跶声。
我看向门外,滢儿拧着钱胖子一只耳朵,对我嘟了嘟嘴,钱胖子手里拿着钉耙。
老妪被吵醒,回了回神,动作缓慢,用老树枝般干枯粗糙的手,来回抹了抹嘴,抚了抚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