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屋内,两人,看起来这组合多少有点不和谐,一个胖子,脑袋圆圆,肚子圆圆,肥头大耳,看不见脖子,一手鸡腿,另一只手忙着胡吃海塞。再看身边妍姿巧笑的滢儿,我摇了摇头。看我到来,胖子动作压根就没停,对视一眼内心咯噔一下。我开口试着询问:“钱胖子?你没事吧!”这胖子抹了抹嘴,顺手在丝绸袍子上摸了摸油腻腻的手,接着抬起茶杯猛灌几口吞了吞后才回道:“天哥,事大了去了,在家老爷子不给我吃肉,看把我憋的,还是来你这好。”我狐疑道:“你记忆都在?叫我天哥,那我叫昆天?“”我跟你能一样?瞧你那小身板,弱不禁风,再瞧我,不是我吹,再走一个流程,啥事没有,就是有点丢人,嗯?什么昆天,这么别扭,顶天,昆顶天啊!哎呀妈!我说天哥,你脑袋不会真的抽了吧?你还差我几十灵石不会也给忘了吧!“钱胖子这几句话瞬间让我一头黑线,特么我叫昆顶天?这城主大人是多看得起我,真是壮阳的紧,忽悠脑中划过一道闪电犹如五雷轰顶,忙追问道,”湄公河畔救人,你都不还记得?“钱胖子挠了挠圆溜溜的脑袋一脸认真的对我说:”天哥,咱三也算青梅竹马一起大小长起来的,滢儿又不是外人,就咱俩还说什么救人,看人溺水,咱们别下去添乱就好了,你是没出门不知道外面啥情况,咱俩这事这会估计都传到王都了。“钱胖子才说完,滢儿这清新淡雅气质脱俗的小美人胚子,居然花枝乱颤起来,看我俩都转头看着她,她却捂着脸测过一边继续笑。可能是笑声太甜,犹如会传染,胖子也跟着呵呵~呵呵!傻笑,我却笑不出来,丢人的事情压根我不知是一回事,其次我这会多希望钱胖子能和我说一句,”这会要是有啤酒就好了“,内心哇凉哇凉的,这胖子身上,我是找不到一点我熟悉的胖子身上的一点痕迹,难不成胖子真的歇菜了?我坐下身子,他俩看我反应不对,我想这会我脸色应该很难看,”你没事吧!“他俩同时问道。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算是回答,默默拿起面前碗,低头大口大口的扒着白米饭,下意识的动作没留意,扒拉的太多整个人呛的连着咳嗽了好一会,鼻涕眼泪都给呛了出来,滢儿赶忙又是给我拍背又是示意钱胖子给我倒水,缓了会后,定了定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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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着胖子,笑着对他说道:”钱胖子,你说得对,看人溺水,咱们别下去添乱就好了,至少你还在。“说完我漫步出门,身后还在说些什么,我一句没有听进去。
浑浑噩噩躺倒床上,思来想去,大脑还是乱的,莫名有一种孤独感,对,这具16岁的身躯,装载一个来自异世界灵魂,这里它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加没有归属感,鸠占鹊巢扮演着他的角色,更找不到与它有共同话题的同类,对,是它。可以想象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出现在一个满脸稚气一定很诧异。
清晨,风淡淡掠过耳畔,还带着深夜残留的寒意,新鲜的空气中还夹着泥土的气息,睁开眼,阴天,没有阳光。”你醒啦!“婉转而清脆的声音响起,不用问是滢儿,”什么时候来的“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看向蒲团上打坐的滢儿,又看了看椅子上坐着,两手交叉指头相互碰撞的钱胖子。”昨日看你丢了魂一样,索性就过来修炼咯!“滢儿的笑还是那么甜,那么温馨。“那你呢?”我看向一言不发的钱胖子。钱胖子眼珠子圆溜溜的转了转回答道:“天哥,我怎么感觉你醒来后像变了个人一样。”“能跟我说说我的过去么?”我淡淡的说道,自从知道钱胖子不是我熟知的胖子后,自然多了点隔膜。“兄长自幼聪慧过人。资质乃北陵城世子中居前三,虽说有点儿玩世不恭吧!可从来不做欺男霸女之事,很仗义.....”滢儿没说完,我就一个手势叫停了,“谢谢你!滢儿,我只是想对过去多点了解,如若真如你所说,那钱胖子这种挚交还真是个不明智的决定,还是你来说吧!”我看向钱胖子,钱胖子怀疑的的偷瞄了瞄我,不自信的眼神好像在询问什么,我好似懂了,点点头说道:“越详细越真实最好,我不想对过去是一片空白。你敢说我就敢信”他好像下了决心一样拍了拍油腻腮帮子,开口道:“其实滢儿姐说的没错,10岁之前的你确实是这样子,你总是护着我俩,我们惹祸从来都是你顶着,在我们心中你永远是顶天立的天哥.......不过随着年龄成长,滢儿姐又在10岁时随师学药道,我俩这片小小天地已经满足不了好奇心,活动范围自然慢慢变大,11岁你带我翻墙偷鸡,护城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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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鸭,弹弓打过信鸽,12岁麦田里骑过马,城主府上揭过瓦。13岁大街上偷摸妙龄少女屁股,还偷过晾晒的少女肚兜。14岁教唆我偷我家老头子灵石去玩骰子,输得一塌糊涂,人还是我家老爷子领回去的。15岁也就是去年,咱俩差点被家里打死,你带我顺走你爹城主令牌,跑去军营调动上千人排阵出征平乱,城都没出就给拦了下来。后面城主就禁足了你半年,也不许我来找你。直至这几天,不才恢复自由身,又带我钻狗洞甩开侍卫,翻上染坊围墙上清逸院揭瓦偷看姑娘,看了一楼后来了性子,又看二楼,还不过瘾你坚持要去看顶楼头牌,风哥你又没修炼过,我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