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堡地下的暗道中,黑衣青年带着长兴、德子、青海三个同伴满头布汗的靠在通往幽冥城主府后院的暗门前,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听着暗道另一头传来的呻吟声,四个人脸上流露着如出一撤的错愕和疑惑,眼中的情绪无比的复杂和意外。
“嗯……啊……啊……相公……你慢点……”
“嘿嘿,怎么了,是不是相公我的手段很强悍啊……小**……在这风流……是不是有不一样的感觉啊……”
“嗯……就你……鬼点子多……我以前怎么就想不到……”
“哈哈……那是因为你早没认识我啊……小浪蹄子……说……你跟林烈是不是以前总在这间房里风流啊……我比他怎么样……”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没风流过……”
“还骗我……”
“啊……我骗你干什么?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怎么可能跟他做这种事,他只是父亲利用的一颗棋子,没想到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所以你就把他关押起来了?”
“哼,他敬酒不吃怪谁啊?我是谁,我是堂堂的城主千斤,怎么会看上他这个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穷小子呢,他跟你不一样。”
“哈哈,小浪蹄子,我就爱听你说话,要是让他知道咱们在你们曾经风花雪月的房间做这种事,他会不会气死啊……”
“……”
暗门的背后,不知道哪一个角落中,传来男女之间骄奢淫逸的污言秽语,十分放荡且难听……
暗门旁边,黑衣青年听着暗门背后不断传来的浪-叫声,脸色难看的要死,而他身边的长兴、德子、青海竟是满目骇然的看着黑衣青年,神情皆是有些羞愤与不堪。
嘴碎的德子听了一会儿终于有些受不了了,指着暗门小声道:“序哥,这个不会就是你说的……”
黑衣青年牙齿都快咬碎了,重重点了点头,但一句话都没说。
此时长兴也难以置信的看着黑衣青年压低声音道:“天哪,堂堂幽冥城千斤大小姐,居然如此放浪形骸,这也太……太……”
“太不可思议了吧。”德子鄙夷的勾了勾嘴角,满口骂辞道:“真他妈的没想到啊,卢逸雯居然是这么一个人,哎?序哥,不是说你的那个兄弟跟她两情相悦吗?她这是背着自己相公偷人啊?”
一向不喜欢多嘴的青海此时最为冷静,眼皮耷垂间语气讽刺道:“卢大小姐的名声你们还是知道的太少,也许在幽冥城,她是贞洁圣女,但我听说,最近烈日谷主的公子已经上门提亲了。”
“这事儿你也知道,怎么没早说?”
黑衣青年、长兴、德子闻言呆愣,不约而同的看向青海。
“你们也没说啊,呵呵,我估计,上面那个男的就是烈日谷主的花秀瑜了。”
黑衣青年转过头,目光漠视着暗门,咬牙切齿道:“不久前我收到二哥的书信时,查了很久才查出来他被关了鬼堡地牢,但我却不知道,她居然如此歹毒。”
长兴托着下巴寻思了片刻道:“这么说,序哥你那位兄弟是被人抛弃了,他给卢九幽卖了这么多年的命,卢九幽说给他拿下狱就拿下狱,这也太卑鄙了吧。”
黑衣青年恨的直咬牙,悲切道:“二哥之所以回来,就是为了卢逸雯,记得曾经他跟我说,只要这辈子能娶到卢逸雯,他做什么都值得,谁想到……”
德子一听,怒冲冠道:“这么一对奸夫淫妇,还留着干什么,上去,顺手把她给杀了不就完了。”
“不行。”德子冲动的就要推门,长兴和青海连忙把他拦了下来,并且呵斥道:“你疯了,咱们的目的是来救人的,要是打草惊蛇了,人还能救得出来吗?别冲动。”
“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不是冲动,这对奸夫淫妇,早晚遭报应。”黑衣青年咬了咬牙道。
随后四人就没再交谈,而由于他们刻意压低声音,再加上暗门上方床榻之上的一对男女正“行云布雨”,所以也没有听到床下还有人说话,直到两人兴奋缠绵之后从床榻上起来,女子一边梳理着凌乱的长,才听到外面闹哄哄的脚步声,并随口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这么乱?”
男子正把腰带带上,随后整理了一下才出了门,到了门外转了一圈,然后回屋皱眉道:“外面好像出什么事了?”
“走,出去看看。”于是,一对无媒媾和的男女离开了房间,而到了院外找了一个下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四方谷出事了,并且惊动了各地势力。
女子卢逸雯眼晴大大的,头乌黑亮,犹如一道瀑布顺滑,其脸形是正儿八经的娇美瓜子脸,生的娇俏可爱,打眼一瞧,好似情窦未开的少女,只是谁又知道,这长相颇有点端庄圣洁的少女,刚刚跟人行完了房事。
出了院子打听到外面所生的事情之后,卢逸雯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反而极致冰冷的哼了一声,攥着绣拳道:“姑姑出事了,谁这么大胆子,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跟你去,既然是姑姑出事了,想必父亲也去**山了,咱们一起走。”卢逸雯的相好,也就是烈日谷的少谷主花秀瑜声称道。
“好。”
两个人说完,大步流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