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将军门外,喊杀声已然迫切,两辆豪华的座架正停在木宏图府外门前。
周仁懿、张长龄站在门口听完木府管家的回答,气的鼻子都歪到耳根子去了,一向儒雅的张长龄格外的愤怒,指着木府上写着“镇国候府”四个大字的匾额破口大骂。
“木宏图都老匹夫,你这个王八蛋,国难当前,你居然畏缩不出,算什么镇国候、算什么护国功臣,我,我砸了你的木府。”
张长龄也不知道从哪抄起一块板砖就要闯过去,周仁懿见状赶忙命人把张长龄拦了下来,然后对那管家说道:“回去告诉木宏图,要是天南有任何损失,本王一定唯他是问。我们走……”
说着,周仁懿拉着气急败坏的张长龄进了马车。
“长龄莫急,解铃还需系铃人,那小子现在已经发疯了,木宏图去了也未必管事,跟我进宫,现在只有皇兄才能让他鸣金收兵。”
张长龄急道:“他?他现在猪油蒙了心,为了天剑山敢冒大不讳,即使找他也没有用。”
周仁懿烦恼的摆了摆手:“那也没办法,绿林盟近万大军入城,并非突然,那小子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依我看,他在各地地造乱起事,也是为了让木忠魂离开天南,不想面对木家铁军。光是凭着守城军那些废物,根本挡不住他。”
说着,周仁懿不给张长龄说话的机会,道:“我们现在进宫,否则不但帝都要遭难,天剑山一插手,连上官凌云都保不住脑袋了。唉,这个小子,为何这般鲁莽……”
说话间,马蹄声渐远……
木府里,老将军木宏图披着锦袍正拿着一本兵法摇头晃脑,啧啧低喃,仔细观察,老头的脸上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调虎离山?暗渡陈仓?这小子是个将才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
城南,徐家三杰在交织的火光中,手执长剑正跟着一名浑身穿着光鲜青衣金纹的神秘人剑来剑往,那低低的兜帽之下分明是一张俊俏的稚嫩面孔,年岁不大,武道修为却是早已进入了玄武之境,此人的修为让徐家三杰数次惊叹出声,居然强大到可以以一敌二、甚至敌三的程度,尤其是那一身金纹青衣,根本刀剑不入,每每刺中不是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便是剑锋有偏,失了准头,显然此青衣非同凡响。
更可怕的是,此人的暗器手法十分诡异迅捷、剑法精妙绝伦、快如闪电,仅仅交手两百招,徐家三杰老二连中三剑,老三腿中一剑,已是流血不止,要是只有这一个人也是罢了,可怕的是在此人身边,还有两个手执长剑的玄武高手。
这二人徐家三杰认得,正是东绿林的青南双剑……
“轰!”
一声巨响传来,妙善堂的总部三层的小楼炸出碎木纷飞、四溅而起,几只顶梁的柱了被横刀利刃扫的破烂不堪,三层高的小楼眼看着就要倾倒成为废墟,徐家三杰勃然大怒……
“风绝羽,你胆敢烧我徐家产业,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徐家老大怒骂一声,打算撇开那青衣人杀向前方,远处一匹踏雪神骏上,风绝羽稳如泰山而坐,望着那黄橙的剑芒扫来,却是丝毫不惧,也纹丝没动。
就在这时,后方金衣青纹的青年怒剑刺来,本距离两丈有余,但忽然之间,那剑锋发出惊人的颤鸣,突兀的推向了近两丈,噗的一声从徐家老大的右肩刺穿了出去,顺势一挑,锁骨应声断成两截……
“啊~”
一股血泉喷洒而出,溅出了五六米远,徐家老大从房沿上摔在地面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好快的剑?”
徐家二杰纷纷侧目,眼神中杂质着复杂的光芒,不甘的纵身飘下将徐家老大围了起来:“你究竟是谁?”
他们的眼神在风绝羽和青衣青年身上来回闪过,周围便是那滔天的喊杀声,一个个绿林弟子从三人的身边掠过不闻不问,仿佛对他们的性命毫无兴趣。只见那青年徒步走来,慢慢的摘下兜帽露出一排白牙,笑道:“徐家三杰,素闻三位大名,在下韩宝宝。想必三位应该不陌生吧?”
“韩宝宝?冷面玉刹?”
三人大吃一惊,徐家老大徐烈青道:“你不是已经……”他看了看不远处坐在踏雪上的风绝羽,当下明白了一切:“你这个叛徒,居然投靠了上官府?”
穿着金纹青衣金鲨套装的正是韩宝宝,当徐家三杰问出之后,左右两侧又是跑来两个人,其中一个长的其貌不扬,但眼神却是无比的犀利和冷酷,尤其看着徐家三杰的时候不断的闪烁着冷冷的杀机。
“徐家人都该死。”
那人说着,忽地刺出一剑,剑尖上金光寓意着其修为不过真武境,沿在中阶徘徊,但那剑却是快的无法想象。
被挑了锁骨的徐家老大毫无战力可言,只能靠两位兄弟御剑抵挡,徐家老二见状脸上闪过不屑,不经意的刺出一剑便要将此人刺死,可是当他的剑锋遇到那光鲜的青衣时,却是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连个白点都没有留下,反而剑锋一偏滑了出去。
先机已失的徐家老二不及反应,被对方的长剑挑中,右脸整片的豁开一条长大五寸的口子血流如注,而就在这一刻,那人陡手便是一镖,直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