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绝羽低头若有所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上官若梦吃咦:“风大哥,怎么了?”
“咳咳,这个天气太热。”风少含糊的抹了把汗,心说,哥们这次玩大了,本来想帮你们一把,结果把自己扔进去了,招惹了皇家,可不是小事啊。
“天气很热吗?”上官若梦撩起了青丝,轻风送抚,倍感清凉,说道:“不会吧,阳春三月,很是凉快,若梦为何感觉不到热。”
那是因为你不是我,风绝羽昏昏欲绝,这他娘的算什么事?老实巴交的发展哥们的实体店多好,非得伸咸猪手管闲事,我让你贱,我让你贱……
风绝羽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这事管的,太出乎意料了。
“呃,没事,没事,许是穿多了吧。”风大少赶紧扯开话题,此时上官若梦再动人的姿态也没办法引起他的注意了,得赶紧告诉萧远山他们几个,管好自己的嘴,别闲着没事满嘴跑火车。
“若梦妹妹,一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风绝羽问道。
上官若梦不疑有它,回答道:“哦,今天准备些薄礼,准备拜访一户人家,风大哥,要一起去吗?”
“我?不了,不了。”风绝羽连忙摆手,这么大阵仗肯定是去济世坊了,开什么玩笑,本少一去,没准就穿帮了,不行,要赶紧通知李义德,让他少说话。
想到这里,风绝羽道:“那为兄就不打扰妹妹了,我出去转转。”
“风大哥又出去?”上官若梦怔了怔神。
风绝羽已然跑出了小院,像逃荒似的,上官若梦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天天不误正业。
……
一路小跑杀出小院的风大少还没出上官府,半路上就被上官若凡拦住了:“姐夫,姐夫,你去哪?”
“是你?”
有两天没看见上官若凡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练剑练的怎么样,但风大少现在可没功夫,说道:“你拦干什么?”
上官若凡嘿嘿一乐,拍了拍腰间的白刃,小声说道:“姐夫,你让我练的几招剑法已经融汇贯通了,特地请姐夫前来审核。”
老子哪有功夫,风绝羽咧了咧嘴,压低声音道:“今天不行,没时间,你回去把剑招反过来练几天。”
“反过来练?”上官若凡小练一白,道:“那怎么练啊?”
风大少心情无比烦燥,道:“不会自己想吗?什么事都靠我,你怎么成为剑法大家啊?记得,剑法一道不在乎熟练,而是经过长期的磨练而悟出适合自己的剑术,那样才能做到无敌,这样讲懂不懂。”
风大少也是急的不行,把现在不该说的都说了出去,其实武学一道的最终道理就是这句话,只不过现在告诉上官若凡还太早,他也是因为济世坊的事焦头烂额,就胡说一通。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今天这句话,造就了一名天下闻名的剑中圣者。
就是眼前这毛头小子,上官若凡了。
上官若凡想了想,坚定了信心道:“姐夫,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练习。”
风绝羽哪能看清未来几十年后的事,不管咋样先打发了这小子,然后杀出了上官府,直奔城南而去。
……
到了上官府外,找了一辆租用的马车,飞奔而上,对着车夫大喝道:“城南九字路胡同。”
鞭声一响,马车得得而行,半个时辰后,到了城南九字路胡同。
在车上,风绝羽简单的易容了一下,才出了马上,他没有急着走进济世坊,而是在胡同口驻足观望了番。
济世坊也来了多少回了,贫民居住的地方一般很少有人来,大多都是熟面孔,很好认。
不出意外,果然在济世坊的一左一右出现了几个生面孔,正有意无意的瞄着济世坊的大门。
李义德在铺子里忙着抓药,瞳儿走来走去的帮忙,一切都很正常,就是外面显得诡异。
尼玛,果然来人了……
风绝羽眼珠转了转,看看天色,转道走向萧远山的宅居。
晨时刚过,萧远山和赵家兄弟三人一般还没起床,而他们住在八字路胡同里头,应该不会有人监视。
不过风绝羽还是小心再小心,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进了萧远山的院子。
“远山,赵老三,快给我起来。”
一进院子,风绝羽就坐在磨盘上大声喊道。
“谁啊?这么早跑老子地盘撒野,不想活啦。”赵丙提着宽松的破裤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定晴一瞧:“妈呀,原来是风公子。远山哥、老大、二哥,别睡了,风公子来了。”
被赵丙这破锣的嗓子一吼,萧远山几个人披着衣服跑了出来……
“公子来了啊,两天没见,可想死我们了。”萧远山挺着黑乎乎胸毛走了过来,浑身的酒气,看来这丫的昨天晚收入不错,没少喝。
再看赵甲、赵乙,也是摇摇晃晃,哥俩的手里还攥两锭银元宝当核桃使,真尼玛财迷。
“都给我醒醒,我有事要你们办。”风绝羽气不打一处来,哥昨天晚上为了天南在山外血战,你们几个到好,卖了三版诗集喝的昏天暗地,老子的话白说了。